。鹿野院,拨开人群领路。
又是跟去年一样的场景。
宵还记得去年夏日祭,这人在等着看烟花的人群里抓到了心心念念的诈骗目,导致后面一阵呜哩哇啦的动静。她正准备令火,这也不成了,就站在前方烟花台上叉着腰纳闷,就看人群如分般划开,他拎着人来了,还顺手跟她打了个招呼。
这么一整本没人看烟花了,大家都神震撼地看着鹿野院大人潇洒如此的背影,反应过来烟花都放完了,然后莫名其妙地鼓掌。
显着你了是吧。宵好笑地拿这事问过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他坦然:“谁知诈骗目也看烟花啊,还得看我们夏日祭女王的面不是。”
她异曲同工地无奈:“你就不能换个时间抓人?还有,你什么好事了她要抓我?”
“对不起嘛,你没事就好。”他回眨了眨:“宵别生气,我请你吃金平糖。”
她倒不是生气,照平藏的格,绝对是计划好了才会让她去此事,否则不至于让一个烟花的女孩来涉险,天领奉行还是有活人的。但也确实奇怪……她看了周围的建筑,觉得不对,一把拽住前面这人的领,有些恼了:“你还要往哪儿走?”
鹿野院平藏一脸无辜地抬起左手,指了指不远的招牌。
两花灯笼,吊穗摇晃衬着那泛红招牌,“风月楼”,纪小所在的工作单位。歌舞伎町这样的楼可不少,花魁一年一选,花落谁家不好说,但肯定是影响生意的。这里正是闹的牌场所。
同时也是岐妈妈的地盘。估计她现在恨死自己和他了,刚抓了的人是她的吧?
“你还去?”她难以置信地指了指那人来人往的地方,又指了指鹿野院平藏。
“现在去才能问到东西。”他合掌求:“走吧走吧,我还请你吃乌有亭。”
“…………”
她松开拎着这人的手,闭上双,毫无慈悲地说:“我觉得你表说的对,你是该去相个亲结个婚了,鹿野院大人。”
茶室。正午过后,来客便少了许多,又当暑,各位估计都喜待在家中,闲聊乘凉。某雅间,坐着两人,正说着些什么。
同心大人今年二十,据他所说,六月的生日,这可谓是迫在眉睫啊……不是,好事将近。鹿野院大人上就要变成二十多一的大小伙了,怎可不谓是一件喜事呢?
稻妻的男女结婚年龄,成年之后的十八九岁算是普遍,二十岁算是个门槛,到了二十岁还单的男女在稻妻,要么是婚约在,要么是不着急。鹿野院平藏不着急,如果要在前面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不着急”。
但他及冠到现在已经有四年,他爹的意思是:怎么玩也玩好了,是时候回家结婚去。原来二十岁是被与不被之间的门槛,他恍然大悟,然后拒绝。
今日倒不是因为这个,他在诉苦另一件事。前几日他在歌舞伎町带着人家长野原烟花店的店主,一通不知如何的作,人姑娘到现在也不愿搭理他。
枫原万叶听他讲完这摊事,敷衍地了,评价:“说的对啊平藏。你是该听你表的,去相亲结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