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确实碰巧在歌舞伎町见过一次,她被拜托去负责现场的烟火检查,纪小在幕侧与一人说话,神忧伤缱绻,还掉了几滴泪。对面俨然是个白脸书生,模样和她倒是相,只不过看哄人的动作,是个有些笨手笨脚的主。
她支着巴靠在台上,桔的睛看向一边,嘟囔:“倒也不见得吧,虽然确实笨了……不过长得好看,可以原谅。”
鹿野院平藏挑了挑眉,慨:“要是世间女都是你这样想,不知要遭多少骗。”他话音刚落,宵就好笑地问:“那你说,他该是哪里对不起纪小了,说来我听听吧。”
这就要用到那日脑剧场的东西来同她解释了。说起来也是,柿泽朝野与那位今次郎本该火不容是敌,但却私见面了。也不是不行,但在这种况,很是不合理啊。
“你说什么?”宵诧异地拍着桌站了起来,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这几日,没看见今次郎来找纪小了。”说完就开始推坐得稳当的鹿野院,“你快别坐着了平藏,人还不知在哪儿呢……”
鹿野院大人表示,“没事,就是失踪了而已。”
那可是证人,我的大御所鸣神呀,鹿野院大人上回为了找证人在踏鞴砂待了两个月,快把矿产走私链条摸透了。宵察觉到不对劲,开始抱着手,一脸疑惑地打量起他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鹿野院平藏这次的表现与往前的案件,并不相同。似乎,并不急着在犯罪发生前将其拦,也并不害怕有谁因此事。
“纪小……”她踱步到另一边,这人依旧不紧不慢着手上的活。她早有先见之明,两人都将袖绑了起来,要不然现在指不定就糊成什么样了。宵挥了挥手,像是要拂去这些蜘蛛网一样的东西,她的脑里乱乱的,“哎呀,我不了。一天到晚像陀螺一样转啊转啊,脑都装不了……”
同心大人看她那副晕乎乎的样,暗暗好笑。他说:“等到晚些时候,你就知了。”
事实证明,就不能相信他的话,因为鹿野院平藏也在男人之列,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
宵被他拽着,心惊肉地在歌舞伎町背面的巷里穿行的时候,脑里已经开始思考长野原烟花店的继承问题了。哦,还有她那些了一半的订单。人常说,生死一念之间,她从来没觉自己离生死有这么近过。
这后追着自己的少说也有五六号人,说句心里话,这辈还没被这么多人追过,有种莫名其妙的动。
“这边。”鹿野院大人简短预告了一声,拉着她拐了个方向。还好木屐没打,今日来穿的衣服也是放得开步的。她没回看,着气问:“现在,怎么办?”
“上。”他说着,拉着她又是一个拐弯。宵一边跑,一边心说还好我是一个壮的女,但那也不是你拽着我大晚上在这逃命的理由!等指定要和你算账。
早些时候,鹿野院平藏让她去和歌舞伎町的岐妈妈聊天,自己去查账本。她哪里聊得了多久,岐妈妈也是个人,知她是谁派来的,将她带到后院顺便想连她一起抓了。结果鹿野院不知从哪里闪来,拉着她就跑,于是就是现在这副场景。
纪小这个案也不浅啊。岐妈妈是她的老板,要是跟外人合起来想如何,这不是简单得很。现在这反应,绝对是有事了。只是宵不明白,账本上有什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