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院大人?您还好吗?”
“还好,还好。”鹿野院平藏闭上,他现在的表可以用来作恨铁不成钢的注释,以便大家更好地理解这个短语。“不是我说,你们家主大人到底怎么回事?”是没那筋吗?难不成要等着别人去哄啊,那是谁老婆啊?
先前他就说了,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把日过好。天守阁怎么了,这不还没烧么,再说你枫原万叶用化一,说不定就……对吧。
“我不知请脉为什么没有孩。”明月低,用撑在桌上的手捂住脸:“我只知分房睡肯定没有孩。”
很有理的话,鹿野院平藏听完都快哭了。你们家就只有枫原万叶不想要娃是吧。
“所以你来找我是,主意的吗?”他眨了眨草绿的睛,那其中透一无奈:“我说实话,目前为止没什么绪。”
明月摇了摇,定地说:“不,鹿野院大人,我这次来是想请您去劝劝。”
你先等等吧。“为什么是我?”鹿野院平藏一脸无辜地指了指自己。这不是把我卷你们枫原家的家庭矛盾之中了吗?而且讲理,他其实并不好说什么。“这是他们夫妻两个的事吧,我一个外人……不好掺和。”
绝对,绝对不是因为他怕长公主。
“只是去劝劝家主大人。殿那边我来想办法吧。”明月安他说:“鹿野院大人,我知您也怕我们家殿,事实上谁不怕呢?殿毕竟王室,是个人都有怵她的。但她还好说话的……”
更难受了。鹿野院同心灌了几茶,叹了一气,问:“你要我怎么劝?”
“您这就答应了?好好好。”明月欣喜:“您负责把家主大人说通了让他去哄殿就行。就这么简单。”
抛开长公主殿的因素,是简单的。鹿野院平藏不是那种喜犹豫的人,再者明月说的这事,他也有意帮忙。于是答应:“好。我明日找个时间,同枫原大人说说。我尽力而为。”
第二天他逮住朝回家路上的枫原万叶,和他说起这事时,这位差一茶来。捂着脸咳嗽了好一会儿,不知是呛红的,还是羞红的。
还好是在自己家,失仪就失仪了。鹿野院平藏愈发觉得自己这间屋多么可可亲了。
“咳咳,不是。”枫原万叶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嘴问:“你和明月到底每回都在聊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因为你们家不都知你搬书房去了嘛。”鹿野院平藏叹气:“兄弟,也不知你怎么把一手好牌打得如此稀烂。”
本来就是演给家里的人看的,他们不知不就白演了。枫原万叶暗中松了一气。不过现在看来,演得好像有过了,周围人都已经开始担心他的婚姻况了。
也没有呀,他和kuni只是简短地说了两句话而已,甚至都没有装生气的样。一个说一个听,怎么这都能被传成这样?
“你怎么不哄哄你家殿?”鹿野院平藏如是问。
“……我嘴笨。”枫原万叶给自己找了个借。
鹿野院平藏登时有些无语。也不知在当初是哪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还跟他客套两句,几句话就把柊家的说客打发走了。再说上朝一事,就直说了吧,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是蠢的。与其说是嘴笨,倒不如说是多说多错,枫原万叶可没有装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