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沈九这日,正是他大仇当报之后。他换了套净衣服去透气,沈九就在这时候撞到他怀里。
最后,洛冰河选了。
但老主说这是有。
他只说了一句,自以为言语冰冷,不想沈九本不在意,举重若轻地随意回了一句,然后安抚地拿唇心了他的额。
说罢便要退去。
如今他不是那任人宰割的羔羊,完全有能力将沈九钉在原地,或杀或伤或辱以报仇恨,可当自己与他涎交之际,他心中熄灭了五年之久的火花再度复燃,原本推拒的手换成他的发丝,他一双修长的,也就此为他敞开。
他那个时候修为猛涨,本不应落于风,奈何受伤太重,浑无意识,老主趁人之危为其灌奇毒,三日不交媾便成废人。一面是修为一面是尊严,老主拿着砝码挨个测试他的底线。
那是天罪印转之,那是他前生一直想抛却的烙印。却被他吻上了。
虽然暴无礼,但是也有在。
“你恨我不是应该的么?今天你应该在你的账上再记一笔,来日找我来讨。”沈九垂眸看向二人交合之,血与黏连成线,缓慢地沿着洛冰河间落,那块地方被生生了合不拢的圆,想想就知该有多疼。
洛冰河起初不信。
他从深渊来浑是血,被幻花弟带回中,拾掇净后给老主看,这一看,洛冰河就被锁了当禁。
自那以后,温床里埋藏多时的恨,比之从前疯狂滋长,将沈九吞噬深黑的漩涡中。
老主从骂言到不能言,整个幻花都静寂一片,没人拿他。
后来沈九才知,洛冰河为什么会有那些反应。
他神志清醒地反抗,神志清醒地了老主一剑,又神志清醒地被他摁在榻上。起初他还会觉得痛,通震颤,连同心脏都被来回剜伤,后来惯了,就也木然地听着老主唤他夕颜。之后,他光的耳垂上多了一双红珠,坠着束苏,金线得极为漂亮,洛冰河却觉得恶心。
老主的话响在他耳侧:“曹衣,吴带当风,夕颜,你知我你。”
一场孽缘拉开序幕。
他从前肖想多年的对象低低息着不认他,他如今恨骨血的对象在他报上名字之时吻他。洛冰河的大脑陷一片清明的疲倦,他在测量沈清秋的真,也在测量自己的。
洛冰河在深渊里磋磨了五年的执念就在他前。天平来回倾倒,最终在沈九吐凌辱之言之时,猛地栽到“恨”上。
洛冰河:“从前不知,你对我竟是有的么。”
他还没来得及琢磨是为什么,心就已经震动起来。
他拿指腹蹭掉洛冰河疼来的泪,了一把他耳垂上一红珠,低声:“耳坠好看。今日算我欠你。”
洛冰河那自始至终就没起来过。
因为沈九对他有。
倘若他是个认知正常的人,便知一切皆是场误会。可洛冰河好像真的就此以为意是真。
他不是夕颜,不是“苍穹山正派弟”,不是明帆宁婴婴。就是这样一个从到脚都脏了的。第一次有人他。
可是这话说的多了,也就信了七八分了。
洛冰河这两句话把沈九砸懵了。他不知洛冰河这番逻辑是从哪来,只是面被他得太过利,从心起,便也不顾什么人纲常,直到毒彻底解了才止。
不想洛冰河眸暗了暗,仰环住沈九脖颈,浅笑:“师尊都了,怎么还不完呢?”
他的已经被调教过了。不如说,早被糟蹋完了。就连思想都被生生扭曲,才能把和搅在一起。
洛冰河中毒以后,修为如同封锁了一般很难与从前相比,却也在缓慢恢复。他不甘认命,只能扮猪吃老虎地步步踩着针尖走路。他演得很好,老主喜,他当自己的亲传,又一路升,终于叫他握到了权。几月来洛冰河摸透了幻花的老底,暗中策反无数,又整日钻研掩藏修为的偏门法,终于在自己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将老主掐在榻上。那个时候他笑意冰冷,眉弯弯,召起心剑从他要命的那个地方开始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