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一开始……会想到能和我这个畜牲发展成今天这样吗?”洛冰河抬手沿着沈九垂落xia来的乌发探jin去,一双温凉的手细细摩挲着沈九如玉般的侧脸,yan神空dong摄人,却也hanqing,“现在消气了吗?如果不够,手边还有现成的……”
沈九面无表qing地就手取了烛台,那跃动着火焰的烛shen被他拿银制的小钳夹起来,缓慢倾倒。红烛liu泪,零零星星落在洛冰河敞lou的xiong膛,片刻间便凝了,有如红梅落雪。火光映照雪白却斑驳的躯ti,青红紫se、鞭痕刺痕皆是刺yan。蜡油至re磨人,洛冰河如他所愿地在他shenxia嘶了几声,终于没有说疼。
“我不尽兴。”沈九勾起一丝薄笑,yan神里没有什么温度,若不是tang的能把人灼伤的xia半截还埋在他tinei,狰狞血肉jianting,有心人怕真以为此人凉得连自己的血都捂不re他。
洛冰河漆黑的yan瞳里漾起一些笑意,真是商量事一般的kou气说:“难倒弟zi了。这可怎么办……”他随手把衣带扯xia,圈圈绕在颈上打了一个可以调节松紧的环结,长长垂xia来的另一端捋chu来递给他的师尊,“弟zi愚钝,不知如何讨师尊huan心,这dian小礼与你,还请不要嫌弃。”
沈九接过,yan里冷芒更盛,讽笑chu声:“你一介mo君,在我沈清秋手里,倒连畜牲都不如了,嗯?”
洛冰河展颜:“那又如何,弟zi甘愿。只要师尊舒服,我也意足。”
洛冰河姿容绝se的脸在烛火映照xia熏上一dian挠到他心里的yuse,黑鸦羽翼般nong1稠的睫羽绒影好像直扫到他灵魂深chu1,激起nong1烈的浪chao。沈九tou脑嗡地一声,当即毫不留qing地肆nue。洛冰河在他shenxiachuan息不稳,先前放到深chu1的缅铃此刻被撞得一晃一响,竟又探jin去半指ding到了tou,玲珑小巧的淫qi在沈九的一番cao1nongxiagun碾震颤,酥麻非常的快gan直窜脊髓,把shenxia之人nong得xiechu难耐低yin。洛冰河shenti上的剧痛未消,xia半shen又被沈九玩得ruan得动也动不了,只能发chu破碎的qing动呻yin。可沈九明显才是那个比他还捺不住的那个:chuan息cu重,银牙咬碎,占有yu望鲜明得几乎凝成实质。只有在这个时候,洛冰河才louchu一dian将猎wu捕shi殆尽的真正笑意,黑dongdong的yan睛弯成半边月,直勾勾地看过来,好像在说:我就知dao你离不开我。纠缠到今日了都不腻,难dao你还能说对我无qing么?
这一yan之后,沈九yan底难得的一dian志得意满当即剥离得gan1gan1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愤怒与嫉恨交织的邪火纵烧。他一手剜过洛冰河肩tou,剜chudaodaonong1重血痕,又抬起葱白的五指,猛地拽住那gen细长jian韧的布料。
那个活结当即勒到最里。洛冰河颈间雪白肌理挤压得红zhong不堪,而突如其来的窒息也bi1得洛冰河咳嗽不止,他被快gan与疼痛鞭笞成连人都不如的东西,又被窒息吊在半空,双目充血,yan角han泪,芙蓉面蹂躏成了鬼,就算这样,他也连一句“不”也不说。
他已经被充实地填满了。
不guan是恨意也好,yu念也罢,他沈清秋能为自己陷ru泥沼,甚至连挣都挣不脱的时候,他洛冰河已经赢了。
只因自己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所以我什么都能抗过。
沈九冷yan望着他绯红又绝丽的面庞,终于在他因缺氧而昏厥之前,松了手上的力度。
最令人可耻的是,洛冰河就在这一瞬间xie了shen。
mo君yan前尽罩shui雾,湿漉的睫羽遮盖他已然失神的双瞳,沈九恶意地从他肩tou蘸了一dian血红,碾蹭到他微张shuirun的唇ban。
洛冰河缓了好半天才哑声开kou,话音里模糊得分辨不chuqing绪:“……谢谢师尊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