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记得。”

        人类真是越活越像小孩。

        “会见到的。”

        只不过这次除了肺之外，还有药剂的副作用，莱欧斯利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如果我再早些遇见你就好了。”那维莱特忍不住伤。

        那维莱特本不知实，只了解个大概，听说是希格雯的东西，他也没有多想。

        最后以莱欧斯利中途失去鱼尾而告终，差憋死的某人成功又了医院。

        那维莱特笑他。

        莱欧斯利心尖一：“那最好不过，我希望那维能看见越来越多的景。”

        当然只能说后半生吧。

        偶尔回来看望老友，他们会带一大堆特产送给他们。

        而莱欧斯利确实在一带他领略风光。

        老拍拍他的手，安他：“那可别，人鱼幼崽上岸只有被人类骗的份，你遇见我可是不幸中的万幸，像我这么喜你的，可能天底还找不到第二个！”

        “虽然全世界都周游了一遍，但是还有好些地方我们都没去过，”他两只手都握住那维莱特的，在脑海里无限地幻想，“你的车本都来好几年了，我们买一个房车，自驾去吧。然后还可以带着希格雯家的小孩一块，我喜他的，很有礼貌的小朋友。”

        那维莱特愣怔：“……嗯，好。”

        莱欧斯利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五十多岁的时候，莱欧斯利提前退休，两人过上了说走就走的旅程。

        “给他们带好花，父亲喜清酒，母亲喜漂亮的纱巾，艾喜篮球，艾萨克喜朗宁的书。”

        “那维，等我好一，我们还去旅行吧。”

希格雯和扎克怎么样了，今年是几号去墓地给他们送花？”

        果然一周一次有委屈他了？

        “你真的很喜它。”

        他常说，陆地也是很漂亮的。

        “这次不是因为信息素了？”

        “发之前，扎克和希格雯那边也再去一次吧。”

        “那你再带我去一次吧，我很期待。”

        所以那天他十分兴，他带着笨拙游动鱼尾的莱欧斯利跑遍了这一片海域，最后他们来到那维莱特曾经说过的粉红的巨大贝壳床，那真的要比双人床还要大两圈，里面有柔的肉垫，最中央的珍珠早就被那维莱特扣来收纳储藏宝的地方，他兴采烈地拉着人躺去，可莱欧斯利却盯上了他的腔。

        “我忘了芙宁娜骑士和阿奇诺骑士，她们那边我不清

        “嗯。”

        人类的脆弱可抵达不了深海，曾经有一次希格雯捣鼓来一种药剂，能让人变成人鱼，还没经过人实验，阴差阳错的，被莱欧斯利喝了。

        他指的是希格雯的儿。

        “嗯，我从很小的时候，听哥哥讲灵魂伴侣的事，就梦想着能够和我的伴侣一起住在那里。”

        那维莱特回神，他抱紧他，回答：“还记得上次我们去过的贝壳床吗？那是我的地盘，再底是我藏了很多年的宝贝，我们就去那里。”

        “扎克那边已经去过了，是五月，希格雯要等到个月末。”

        扎克控诉希格雯差把他的门牙怼掉了。

        呼逐渐柔和的风里。

        莱欧斯利坐在长椅上笑得震颤，他时常回忆起那些愉快的时光，总觉得老天爷对他还不赖。

        “好。”

        “那维，你想好要把我带到你家哪里了吗？”

        他说得诚恳，每一个字都染上了柔和的。

        “别忘了带我去见父母和哥哥们。”

        他越说越上劲儿，甚至把那维莱特都逗笑了。

        “嗯？”莱欧斯利反应了一会，他支支吾吾，“啊，唔……希格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不是说我们相是天注定的，信息素只是为了让我们更快在一起，嗯，就是这句话。”

        “……”那维莱特半晌才意识到他的话里有话，他沉默地收紧了拥抱他的手臂，用脸颊贴上莱欧斯利的额。

        “我想起来我们去草原拍过星轨，这次要不要去更北方，如果能碰见极光就更好了，”他失落地叹气，“上次就没见到，太可惜了。”

        其中最不适应的就是扎克。

        “好。”

        腼腆的正经人一边推搡，一边被他的好同事将味的果顺手嘴里。

        从他们结婚以后，每年休假都会去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