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在睡夢中,吃到了滿嘴香軟。
因著那wu是從沒吃過的味兒,他gan到十分新奇,也沒去想怎麼睡著了shiwu還會跑來自己嘴裡,便先han了han,益發覺得hua膩順kou,又yun了yun,發現這軟溜溜東西竟然漸漸ying了,變得有彈xing,書生覺得這樣的kougan也極佳,忍不住輕輕一咬。
「哎呀!相公...疼....別咬.....nu家naizi疼呢.....」
朦朧中有gaogao低低的嬌yin傳來,書生不以為意,反正在zuo夢呢,guan外頭吵什麼。他又自顧自地啃著kou中甜蜜之wu,啃到一半,忽然擔心萬一這wu就這樣化了該如何是好,於是又改以she2尖輕tian,珍惜得如獲稀世mei味。
「相公...相公...nu家忍不住了....」
那嬌媚的yin哦越發大聲了,書生不堪其擾,使勁睜yan,發現自己yan前白花花一片,霎時間竟看不清楚是何wu。
「唔,相公醒了?」
書生聽到女zi帶著笑意的話語,還渾渾噩噩以為自己仍在夢中,猛然間想起,莫非又是那淫婦?這麼一嚇,整個人便清醒了過來,那白花花的wu體卻是豐滿的女zi雙乳。
「妳妳妳妳妳怎麼還在!」
他終於看清yan前人,就是那糾纏了七夜,嬌mei如花成熟嫵媚的女妖。
七日前的晚上,他沐浴後進了自己賃居的書房,瞬間僵直,床褥上躺著薄紗罩shen的妖嬈女zi,正一手撫著她那gao聳的xiong,一手緩緩放ru白膩柔潤的tui心間,嘴中還發chu蕩人心魄的低chuan。
「妳妳妳妳是是是誰!」書生嚇得不輕,支支吾吾地問。
「相公怎麼忘了,nu家是你的娘zi呀。」mei人側臥,悠哉地答。
「一派胡言!我我我尚未成親,何來娘娘娘.....」他慌亂地駁斥。
「不是娘,是娘zi,相公也忒緊張了,來,讓娘zi好好安wei你。」
mei人放開了在玉體上游移的纖手,起shen招呼,拉著他一同坐xia,書生屁gu才沾到床鋪,整團溫香軟玉就偎進懷裡。
「相公不想nu家嗎?nu家可想了相公好些日zi了。」mei人嬌聲dao。
書生把妖艷mei人一把推開,退了許多步,兩人花了好些時間你一言我一語,夾纏不清。
後來才nong清楚,mei人竟是日日停在他窗戶上的一只紅蝍蛉所化。
「妳妳妳窺視我!好不不不要臉!」
書生原就有著kou吃,緊張起來說話更是磕磕巴巴,這蝍蛉妖也不在意,大大方方地又躺回床上。
「我是一隻蟲,你夜晚秉燭苦讀,燭光不知引來多少蟲,不是只有我看著你呢。」mei人笑答。
「妳妳妳無恥!」
書生雖然飽讀聖賢書,但不曾遇過如此離譜的狀況,也不知該如何應對,絞盡腦汁竟然只罵chu妳無恥三字。
mei人呵呵一笑,dao:
「我也不為難你,明日再來探你,你安心就寢吧,我就睡在你紗窗外,要xia雨了,你可別趕我走。」
青煙飄散,mei人頓時無影無蹤,書生又是一陣好驚,待冷靜xia來,湊過去紗窗上打量,發現還真有隻紅蝍蛉,體型甚大,se澤光鮮。
這一定是夢。
「相公在發什麼呆?」
耳邊傳來甜膩的笑聲,書生回到現實,發現蝍蛉妖仍枕在他shen邊。
為什麼這夢zuo了七日還不醒!他要瘋癲了啊!
「妳妳妳快讓我醒來!我不想zuozuozuo這個夢了!」他焦急dao。
「相公以為自己在zuo夢?真可愛。」蝍蛉妖往他臉上吻了一xia,吐氣如蘭。
「快滾滾滾xia我的床!男男男女授受不親!」
書生被mei人nong得滿臉臊紅,又不敢推她。
「方才,可是相公把我拉上床的呢!還把人家的nai尖兒都給xi腫了,這xia想不認帳嗎?」
mei人嬌滴滴地ting起xiong,把一對飽滿naizi送到書生面前,書生不看都不行,一看,果然雙乳的前端紅通通的,上面還有些咬痕,像兩朵被摧殘過的小花,樣貌十分可憐,竟都是自己的傑作。
書生心一tiao,閉起yandao:
「妳這奸詐的妖妖妖婦!」
若不是她自己送上床來,他哪有可能去吃她的....她的.....
「相公這樣罵我,我好傷心,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都共度七夜了,還沒有絲毫qing分嗎?」蝍蛉妖dao。
這七夜蝍蛉妖確實變了許多花樣,想盡辦法勾引書生,百般挑逗,書生應付得筋疲力盡。
但此時聽到mei人語氣委屈,書生竟心軟了,不禁嚴肅問dao:
「我shen無長wu,妳究竟圖我什麼?」
「我實話與你說了吧,我修行化人,是靠陰陽調和的雙修之法,如你一般的童男為上品,但我所修之術並不損及元陽,反倒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