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陈承平想吐槽她,准击这个平总评还能有及格分,铁定是聂郁姜疏横放了。但一低看见她底压着沉沉的疲惫,他摸了她的脑袋,有难受起来。
陈承平看了一数据,眉立就皱起来了,没急着说:“继续。”
“我带你回宿舍你敢吗?”
“怕寄生虫,钩虫病,野外乱坐本来就有风险……”她慢吞吞地念叨,声音听着已经不太清楚了,“对着你矫一会儿,别嫌弃我……”
“矫,训练的时候没见你怕虫。”
开了十枪,别说没有十环的,上靶的都没超过一半。陈承平拿着终端频繁发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听得她又气又好笑,把上半压在他上,黏黏糊糊地撒了句:“我不行,教教我。”
“啥猪鸡?”
嘴还是想坏的,想说她这么辛苦是自找的,可是心得不像话,只能掐了自个儿一把。
“……算了,我的错,”她比了个告饶的手势,往他怀里趴得深了一,“衣服没洗,不许嫌弃我。”
要说这第三周期过一半了,谁能留来大家心里都差不多有数了,每天也就是翻来覆去地琢磨这几颗种,结果心研所那边是没发现她这儿还有那么大一个坎过不去。
陈承平在这些方面是真的很锐,宁昭同趴在狙位里,心里默默算着修正,熟悉的觉又上来了。
“然后呢?”
他乐,摩挲了一脸上那个被吻过的地方:“没事儿,我也没洗。”
“GO。”
尾音黏黏糊糊地吞去,听得他一颗老心扑通扑通的,脸上都有。
“真的假的。”
这丫哪哪儿都好,就是心里藏事儿。
他不是太信,她忙成这样还能有脑想他?
“……我说上辈你信不信?”
她这一觉应该睡得不怎么踏实,陈承平半梦半醒里听见她在说梦话,之前也知她这病,她睡得不好梦话就会一句接一句的。
“这儿睡啊?”
砰。
他直接拽着她的脚踝把人搂过来,作训服棱角不少,硌得他不太舒服,脆用力往里掖了掖:“真不睡啊,这后门儿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的。”
等天边曙蔓延上来,他困倦地掀开
“这是天命所向,”她拍他一,来,“快,给我开个后门,好好教教我。”
她佯作不满:“你怎么都不问问你怎么救命之恩的?”
“我救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有个以相许的多正常,”他嘿嘿一声,突然发现什么,啧了一声,“怎么真走到击场了。”
“这可是你自己脑补的啊,现问题我一向反求诸己。”
“不敢,”她摇了,“但是怕虫。”
一个音节,她轻轻扣动了扳机。
她一直起,把他踹到一边去:“懒狗,没训练还不换衣服。”
“哦,完事儿自己打不中是我的原因。”
“困,但是想跟你待着,”她眨巴了两睛,夜里显得特别亮,“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她直接抬亲了他一,蜻蜓一样,而后笑弯了睛:“当然是真的,怎么可以怀疑我,趴掩里没事儿的时候净想你了。”
血红,晕眩,吼叫,不知去的惊惶。
他揽着她躺平,看着天上银河横贯,心说这就是恋的滋味吗?
“信啊,上辈咱俩啥关系?”
“你是我救命恩人,然后我以相许了。”
他觉得这发展合理:“闺女好,臭小不行。”
“睡会儿?”他跟她商量,“昨天中午回来,开了一午的会,凌晨四就被薅起来了。是这样吧?折腾的,困吧?”
“然后,然后我闺女你叫爹,你把她得没轻没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