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尚可怀念,君士坦丁和托斯住过的殿保存的完整,1446年时斯弗朗齐斯任职米斯特拉斯总督,君士坦丁记得近臣的居所,那里也非常完好,他时不时驻足其中,那里有一个熟悉的箱。
空闲的时间里,他在震耳聋的歌声中慢慢回顾15世纪特异留的问题。
有一是藤立香没有预料到的,君士坦丁是正经的信徒,但这个“信”更多是他个人的神观念,而非指导生活的教义。这观念距离正统神学或列维・斯特劳斯式的结构主义差很远。如果展开,堪称迷惑行为大赏,没比苏莱曼社区里的丈育好多少。也确实是造成他对她不适的基本原因。
在饭店时刻能听到罗绿罗神罗也算了,大不了不去;可耳朵堵不住,那首《你将如闪电般归来》歌词经过了些许微调,了各种离大谱版本,天天在大街小巷的音响里咆哮。
用伪经莫名其妙作成异星之神灵基之后,君士坦丁意识到了有个正面拍一宗教的机会。作为皇帝而言这是个错误思路,作为信徒却是正常的思考。
――你觉得和立香是什么关系哦?
――和御主的关系吗……是非常理所当然的御主和从者的关系啊。我觉得你我的关系应该非常健全哦。
乌列尔备天星辰的概念、映衬天科术师君主,亦是警告诺亚会有大洪的天使、对应去年君士坦丁堡的暴雨;这位天使亦能够看穿罪行、识破阴谋,代表是紫和白、呼应罗。但是典为《以诺书》,这被犹太人奉为圭臬,更是被基督教钦的伪经。
君士坦丁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各种腔调唱个不停,鞋里常驻三室一厅。军乐、pop、摇、民谣、赞诗、电版本倒还好,初音未来甩葱歌的二次元remix版本他可受不了。他把术阵地搬泰格图斯山,清净了,但是过几天觉得寂寞,又搬回来忍了。
君士坦丁很清楚,这虽然是思维结构的矛盾,现实却充满了从者和御主、垂死罗和救世迦勒底比番位的僭越。自圆其说之前绝对不能对任何人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除去徒增草台之外、更可能颠覆国家。还好他的行动总是比神更理,加上迦勒底足够宽容,他一直了正确选择。而这问题确实困扰他很久,每次思考,自己的cpu都会先烧一。于是又搁置了。
至于怎么办呢,结构上来说还是从迦勒底开始吧。君士坦丁是泛人类史所承认的罗皇帝、概念上的第十三使徒。特异发生之事来看,耶稣救主对应奥尔加玛丽,藤立香很难说,但佩佩一开始给的解释是天使。天使的话,藤立香对应乌列尔会是合适的。
二是结构和现实上的混乱。使徒受命于基督、天使受命于主,结构上而言使徒和天使应该是平级的,就算有术的原因,为什么藤立香是君士坦丁的御主,而且君士坦丁竟然没起过把御主权交到奥尔加玛丽手里的念?无论结构还是现实,这都很奇怪。
君士坦丁的思维在此一分为二:一是现实的思考,他启动过伪经,不妨再来一回,但是思维上的质疑如何回应?总之牵涉到犹太,就很难翻案。近看,罗历来杀犹太人杀惯了,想刹车扶正属实难绷。远看,泛人类史2024年有加沙之战,更是见证犹太系的拟人。罗皇帝没早杀光犹太人,也要和埃及法老、落榜术生负同等责任。
一个月后,君士坦丁想回15世纪的威尼斯,看看斯弗朗齐斯有没有到,发现土地传送关闭了,他不觉得失去圣杯的自己值得这等关照。他前往机场,因为台风的预警,机场关闭,港和公路也被封锁了,他给两侧迦勒底打去通讯,信号也断掉。他在偶然中陷隔绝,这是术的代价,他短暂理解了佩佩隆奇诺的“断绝”,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