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意叹气,“现在还靠你养着,而且看起来半辈也一样了。”
“饭吃得有心理压力了?”
“确实是有那么一的,”他想到什么,偏过来看她,“有什么适合我的工作吗?到秋天还有很久,我想多了解一现在的文化。”
宁昭同想了想,摇:“估计没有。蜀南实在太小了,开化程度也不。而且你说了解文化,没什么必要。以后回了咸阳,那边文化氛围和蜀地相差还大的,还得重新适应。”
聂郁就是陕西人,这时候免不了多问一句:“和现代相差大吗?”
“那肯定是大的,咸阳现在毕竟是文化政治经济中心,民族成分很杂,多样一冲击,地域特就少了,”顿了顿,她又,“不过饮习惯还是保留了的,你应该会很适应。”
他就着话多问了问,她一一解答,听得他又忍不住试探:“同同,你是不是钱的大官啊,皇帝特别倚重的那种?”
宁昭同笑:“怎么这么问?”
“粮、布帛、盐、煤炭……觉每样你都特别清楚,连产地好坏都知,”聂郁觉得自己的猜测还是很有理的,“国家财政长,所有门都得看脸的那种。”
她忍不住大笑,笑得他都耳尖发红:“说错了你就反驳嘛,嘛笑我。”
“笑我宝贝儿怎么那么可!”她凑过去亲他一,“不过不是哦,再猜猜?”
他捂着脸上湿的痕迹,表很乖:“猜不来,你告诉我好不好?”
“不行,得给你留惊喜,”想着她又笑了,抬了巴,“不过这世上确实没什么人能给我甩脸,以后抱紧我的大,在咸阳横着走!”
那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实在看得他心,忍了忍没忍住,一个步把人直接抱起来,踹开门:“好,这可是你说的,大给我多抱一抱。”
自从聂中校展现无限创造力后,宁老师就放心地把自己的宝贝移动盘交给了他,让他从中多挖掘价值,改善一他们的生活。
聂中校自然上心,先把宁老师年轻时候的照片看了个熟,再把《梦中人》刷了三遍,最后才开始分门别类地整理资源。
其间他还尝试过把其中一些扒来妥善保存,不过效率实在不太。
当然,除了相当分量的各类知识外,这些东西更显而易见地是提升了二人的文化生活平。
聂郁前两天扒了宁老师当年存专辑的文件夹,那时候加密算法还没有那么离谱,笔记本自带的播放也能很清晰地把文件解析来,于是最近他洗碗的时候都在听经典港乐。
宁昭同现在古典音乐听得多,盘里其实也以这类曲居多,不过他哼着歌事的样看起来分外有活力,也没有提任何异议。
别说,就这么几天,她都把那些歌听熟了,加上语言天赋还不错,唱来像模像样的。
后来还想了想,她从一本《乐大全》里扒了设计图,寻到镇上手艺最好的木匠,一个月天天盯着,了一把像模像样的木吉他。
其实结构工艺倒是不复杂,主要是想要音不太差共鸣过得去,箱报废了不少木材。最后琴弦用的是青铜,虽然容易锈蚀必须定时更换,但音竟然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