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喜你上的冷梅香气。”柳渊冰也不抬地低语。
回到书院门时,柳渊冰已经跪在那里了。
“你真跪啊!”柳渊冰一看杨音这么听话就来气。
“说是罚跪,那跪着就行了吧。你们规矩里又没说不让人休息。”柳渊冰的胳膊十分有劲,本不容杨音反抗。
不过,柳渊冰真的合适吗?
说到底,柳渊冰是不被着,但他没有连累别人的想法。
埋在那颗茸茸的脑袋还在往上,从肩开始,沿着锁骨一舐啃咬,又埋颈窝,重重呼着。
杨音第一
扑通一声倒地,却没有预想的疼痛。
“啧……哎呀……”看着杨音一副随时要倒的样,柳渊冰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揽过他的肩膀,迫他靠在了自己肩上。
“喂!”柳渊冰看着杨音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被碰到的好像还没有完全消散,怎么心声这么大呢?
双手撑着柳渊冰的肩试图推拒,当然也是徒劳。
“说什么呢?唔嗯……”杨音一雾,自己跟谁凑得近了?
然后回家一路上柳渊冰都黑着脸不说话,到家就一个小圈把人圈住,变成了现在这样。
是个人肉垫啊!
杨音虽然委屈,但这是师父的安排,必然有他的用意,所以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又不是他没,是我不乐意,他单修歌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成?大不了我替他跪!”柳渊冰急了。
柳渊冰意识看了杨音一,虽然这几天两人交并不多,基本都是杨音试图劝他好好抄琴谱,但毕竟杨音是他来长歌门后第一个相比较多的人,长得又好看,听说他真的也要挨罚,心里相当不是滋味。
半梦半醒之间,杨音听见有人叫他,睁开回神,才意识到是柳渊冰推醒了他:“你的时间到了,赶紧回去休息!”
所以故意板着脸,正:“不合格,书院门罚跪三日。音监督不力,罚两日。”
靠在柳渊冰肩上,的确没那么难熬,渐渐地,杨音竟然睡着了。
“!”本来还在犯困,杨音一清醒过来:“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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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音微微叹了气,走到柳渊冰旁边,一撩校服摆,和他并排跪在了那里。
结实,却又不是那么,更像是有韧劲。
仔细一看,掌心分明在了柳渊冰肌上,难怪手那么奇怪!
如今略显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说话时甚至能受到细微的震动,杨音的耳瞬间瞬间被染红。
“嗯?”两天就到了吗?醒醒睡睡的,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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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问到是不是心里不舒服,杨音也如心中所想如实回答了。
正好这一抓,被过来接杨音的柳渊冰撞了个正着。
师父说的理杨音懂,他自己也想过。
冰只要静心来好好,完全可以好。
所以熬过一夜,杨音又累又困,开始有些撑不住了。
跪着的时候还没觉,现在猛然站起来,忽然觉得晕,前一黑,双也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一时之间站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栽倒去。
缓了一会儿,杨音视线渐渐恢复清晰,的也鲜明起来。
第一天勉过去,到了第二天,杨音已经明显有些吃力。
是了,柳渊冰被罚抄没有生气,罚跪也老实受罚,生气是因为无辜的杨音被连累。
虽说言语动作都很轻,生怕疼了杨音,但柳渊冰把他圈在的姿势却十分,本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柳渊冰觉得,自己习武,糙肉厚跪几天没什么关系,可杨音一看就是个文人,那小板怎么经得住这样的罚?
杨音尴尬地撑着边要起来,却听见柳渊冰闷哼一声。
越想越觉得这该死的规矩不像话,柳渊冰竟然生起了闷气。
明明很善良,很温柔,却总用一副刺猬一样的外壳包裹着自己。
摊开手掌,攥拳,又摊开,再攥紧,反反复复,那紧实韧的手始终挥之不去。
杨音认命地把手搭在柳渊冰肩,终于想起来了。
挨罚那天,杨音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急促地着气,可寂静的房间里,心声反而格外响亮。
“诶!”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杨音了。
杨音只觉得颈间那随着柳渊冰说话一起撒来的湿气得吓人。
但杨音却觉得慢慢理解师父的用意了――柳渊冰秉一也不坏,反而很善良,甚至有些可。
“长歌门从来没有代为受罚一说。”说完,师父不容商量地转,到门时侧:“音,你来一。”
今天的竞技场因为路况不太好,打得很吃力,杨音的手指有些被琴弦伤。结束时从战场区来,明教注意到杨音发红的手指,抓起来查看了一。
简直是词夺理。
“监督不力,理应受罚。况且起先就说过,完成不了任务,两人一并受罚。”师父面不改。
如柳渊冰所想,杨音自小听话又勤奋,学业和心法都十分优秀,向来是被当作榜样的,几乎从没受过罚,这次的惩罚怎么说也有些重。
“哥,别再跟别人凑那么近了。”柳渊冰在杨音颈窝撒似的蹭来蹭去,“好好的冷梅香气里混别人的味,一也不好闻。”
柳渊冰像是知自家哥哥会记不清,搂住他的背,一把将人捞起来跪坐在自己前,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贴在他,委屈地抬:“你有那么喜打明歌歌吗?”
杨音也是如今才意识到,从初见开始,到共同受罚,之后柳渊冰为什么会一直一直跟着自己,从来都没有怨言。
“好孩,我知你没错事。”师父语气放缓了许多,“柳小公是个可塑之才,你应该也看到了,那第一张琴谱他抄得很好。再过两年你学成就该师了,单修歌总还是有不方便的地方,能有个输心法一起最好不过,霸刀不仅有输,还能保你。”
于是柳渊冰一拍桌站起来:“事是我的,罚他什么?!”
杨音稍稍舒展一,一边说着“那我先回去啦”一边扶住柳渊冰想要起。
意识到自己正在脑里描摹柳渊冰的肌轮廓,杨音当场红了脸,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扭就跑。
“规矩就是这样。”杨音垂着,脊背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