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liu音也不知dao现在是什么qing况,但不guan怎么说也不应该是被锁在小圈里,衣裳大敞地躺在柳渊冰shenxia,那结实的胳膊单臂就能圈着他的腰。而柳渊冰埋tou在他xia腹亲吻tian舐,落在后腰的手还总是试图从腰带feng隙里挤jin去,往ku腰里钻。
濡湿的唇she2一dian一dian往上,杨liu音的上衣早在挣扎翻gun中松散凌乱,hua落到了肘间。
因为单修nai歌,杨liu音的shenti远远没有外功世家chushen的柳渊冰结实,这会儿更显得chu来两人ti格之间的差距,他那dian微不足dao的挣扎在柳渊冰yan里,算挠yang还差不多。
早该察觉到的,这小zi已经长大了,yan神里也从很久以前就不再只有对哥哥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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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柳渊冰被送到长歌门的时候,杨liu音也只能算个初chu茅庐的nai歌。
那天他听师兄师jie们们说霸刀山庄有个相当难guan教的小少爷要被送来跟他们一起听课,刚jin徽山书院就闹得鸡飞狗tiao,这才一时好奇跟过去看的。
书院门外围观的人层层叠叠shuixie不通,还是挤在大门边的师兄把杨liu音拽jin去才有机会看到这位霸刀小公zichu场的光辉事迹。
屋里书画纸张散得满地都是,还有好几把琴摔在地上断了弦。
师父神se平静地坐在正位,目光和所有人一样,落在跪在屋zi正中间的人shen上――要不是被shen旁的中年男人死死an住肩膀,他绝对不会老老实实跪在这里。
单看那tingba宽阔的背影,杨liu音完全想不到那个小少爷比他小好几岁。
后来知dao年龄的时候,还gan叹了好久,习武和学文到底不一样。
“柳渊冰你小zi!还不赶紧赔罪!”an着柳渊冰的那位看气势应该是他的父亲。毕竟柳渊冰明明浑shen都透lou着不服气,最终还是跪在了地上。
“对不住。”柳渊冰梗着脖zi,咬牙切齿地吐chu三个字。
“好好说!”果不其然,背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对!不!住!”柳渊冰gan1脆仰起tou卯足了力气大喊。
“噗……”杨liu音愣是被逗笑了。
在柳渊冰挨第二xia之前,师父发话了:“诶,别在意。本来不就是因为柳小公zixingzi暴躁才送来的么。”
“先生大度,这臭小zi造成的损失,我会加倍赔偿。之后的时间就给长歌门添麻烦了。”柳渊冰的父亲外表看着cu犷,nei在到底还是和初生niu犊有天壤之别。
“都好说都好说。”师父摆摆手,捋捋胡须,面带微笑:“这回不是什么大事,就罚三日nei把nong坏的琴谱全bu抄写一遍吧。记住,要字迹工整,这是长歌弟zi练琴用的,一丝差错也不能有。”
门外的大家听到这个惩罚,一片嘘声。
不是觉得罚轻了,而是就初犯而言,这惩罚简直是重得过分。
天知dao长歌琴谱有多复杂,反正本门弟zi凡是挨过罚的,无一不说宁愿挨顿板zi。
正当大家窃窃私语,就听师父吩咐dao:“liu音,你来负责监督。”
在门kou探着tou看re闹的杨liu音一时愣住,指着自己:“我吗?”
“嗯,你。”师父闭yandiantou,又叮嘱dao:“记住我们抄琴谱的规矩――须心怀敬意,全神贯注废寝忘shi,一本写完前不得离桌。若琴谱不合格,两人并罚。”
柳渊冰一脸不可置信:“就这?”
果不其然又挨了柳父一巴掌:“还不快行礼!”
柳渊冰龇牙咧嘴地拱手作揖,师父这才diantou:“那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师父就引着柳父离席。经过杨liu音旁边时,意料之中地被拽住了衣角。
“师父,为什么是我啊?”杨liu音不解。同门当中,比他优秀的人比比皆是。
“柳小公zi毕竟不通音律,抄写琴谱还是有些难度,你基本功最扎实,可以适当指导。”说完,师父就不容商量地走了。
看个re闹把自己也搭jin去了,杨liu音哭笑不得,只好无奈jin屋对柳渊冰笑dao:“柳小公zi,跟我一起移步书房吧。”
柳渊冰倒是不讨厌这个人,因为他长得好看。
虽说xingzi又急又叛逆,但柳渊冰天生对好看的人格外宽容。
所以杨liu音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不仅并没有louchu什么不愉快的模样,还当真乖乖起shen,跟着一起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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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liu音看着已经比初见时更加宽阔的肩膀,不得不gan慨岁月的力量。
曾经那个不服guan的柳小公zi,如今其实已经很靠得住了。
思索间柳渊冰的唇she2已经移动到了杨liu音的xiongkou,在清瘦的xiong膛liu连。
“唔……!”乳尖被噙住,杨liu音mingan地隐隐发颤,仰起tou难耐地哼了一声。
听到想要的回应,柳渊冰悄悄启齿,衔住那脆弱的一dian,轻轻一咬,han在kou中,she2尖不停挑逗。
xiongkou酥yang中带着十分微妙的痛gan,杨liu音产生了从未ti会过的gan觉。
非要说的话,舒服,不讨厌。
反观柳渊冰,似乎是早有预料,嘴里不松懈,手也不闲着,覆上另一边,把乳尖夹在指feng里rou捻。
“不……啊……”杨liu音想说不可以这样,可kua间突然被柳渊冰的膝盖ding着,隔着kuzi压住了将要抬tou的分shen,还没来得及说chukou的话全都被挡了回去。
柳渊冰就是在不gao兴啊,即使现在杨liu音被ai抚刺激到理智即将断弦,他也能gan受到从柳渊冰shen上透chu的不快。
谁叫他平时总是话很多,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一言不发,判断他的qing绪完全没有难度。
但是,他上一次这么生气是为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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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罚抄,柳渊冰gen本不知dao厉害。因为觉得杨liu音好看,所以跟着他到了书房;也因为一时好奇,an照听到的规矩抄写了几页。
可长歌门的琴谱多到难以计数,被他nong坏的也有好几本。
抄写这种事qing枯燥又乏味,没过多久柳渊冰就不乐意动笔了。
杨liu音好说歹说,柳渊冰就是不愿意再写一个字。
三天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到了尾声,可柳渊冰的罚抄任务gen本没完成。
其间杨liu音也不是没去找过师父,可偏偏老人家故意似的,趁着这日zichu门访客去了。
“哎,这回肯定也是在检查结果时准时回来。”最后关tou,杨liu音只好蹲在门kou,嘟囔着叹气。
话音刚落,师父就踩着影zi落在了书房门kou。
彼时柳渊冰正枕着胳膊翘着tui躺在书榻旁边,嘴里叼着mao笔哼着小调。
意料之中,柳渊冰抄的琴谱除了认真写的第一页,其余全都不合格。
师父扫了一yan第一页的nei容,如他所料,柳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