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拨开盖,曲蔑连想了想,对准方驰行的就全倒了上去。
四指并在一起,几乎被撑到极限的后无法闭合,却又本能地开合收缩,自己就能发黏腻的声响。
手指在甬里熟练地穿梭,寻觅着该有的凸起,找到后稍稍用力压去,方驰行被死死抵在地上的不受控制地要弹起,也猛地缩紧。
方驰行也不得不随之一腰,腹被得微微凸起。
方驰行目眦裂,从最初羞愤颤抖渐渐转变成了恐惧颤栗。
左右撑动些许,未经开拓的地方总算有些松动,他拇指,又并起两指,再次了去。
“!!!”咽瞬间被死死扼住,方驰行只觉得脑一片空白。
先前里打湿的发还在滴,脸上的渍也没,这会儿方驰行又在窒息的觉翻着白,尾不受控制地泪珠。
在已经知不会真的被勒死的况,呼不畅带来的不安恐惧已经冲淡,莫名滋生一种无法言喻的诡异快。
光顾着急促地呼,忘记了边还被牢牢着,被曲蔑连一到的凸起,电一般酥麻的觉刹那间袭遍全。
嘴里还着蛇尾,方驰行发喑哑的“喀喀”声响。
曲蔑连又了一烟,拿烟斗在方驰行侧轻轻敲了两:“趴好了。”
倒不是曲蔑连有这闲逸致慢慢扩张,只不过是因为这种从来没用过的,不好好扩松的话,吃苦的是自己。
烟斗还着,烟灰随着敲打的动作撒在方驰行后腰,微微发。
空气涌鼻腔,方驰行本能渴求着。
这还是前阵听花蚀月说他了新方,去他那里顺走的一小罐。
浪一般激而来的快几乎要把方驰行的理智冲垮,就那么一线之隔,他甚至快要忘记自己现在是在被上。
最后当曲蔑连到底,方驰行觉五脏六腑都被到了一边,呼被堵在咙,不上气。
曲蔑连嗤笑一声,对准方驰行的,用足了
曲蔑连抓住掌的肉将大拇指挤了狭窄的。
药油腻,泛着幽兰花香,过的地方起初一阵清凉,随后就开始生意。
才恢复片刻的呼又被截断,这一次方驰行却不再只是像上一次一样只剩痛苦。
可能是药油的效用,被摩许久的后开始发,湿漉漉的渍不断溢,挂满了四周。
经过药油浸,方驰行的后虽然依旧紧致,却柔了不少。
所以不仅没有接收求饶的信号,反而扯方驰行灵源校服上的飘带,三两缠在他脖上,然后拽着飘带往自己前一拉。
见方驰行差不多回复状态,曲蔑连再度勒紧了飘带。
气,浑僵到几乎麻木。
看程度差不多了,曲蔑连适时松开飘带。
和刚才的手指完全不同!这东西来一定会裂开!
从开始,被重的一寸一寸开,每每觉得应该要到此为止了,却又深了一分。
曲蔑连了然一笑,对准那个加快了速度。
“唔――唔唔――”方驰行的在不停发抖,睛里蒙上一层雾气,看着就要讨饶。
曲蔑连从袋里掏一罐药油。
手指被牢牢缠住的觉,曲蔑连很是受用。
直到手中足够柔,曲蔑连才停手解开带。
伴随着这样的觉越来越烈,方驰行的已经翘得老,在前的衣摆支起鼓的帐篷。
后陡然一空,腰被抬起,紧接着又被另一个更庞大的东西住。
此前因为痛苦一直蛰伏的立刻缓缓抬。
可惜曲蔑连对待外功是最不留面。
前襟被烟斗挑开,微的从过,最终停在乳尖微微用力。
曲蔑连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飘带收紧的程度,紧紧箍住方驰行的腰,猛地一。
曲蔑连又加了两指去。
又又,呼困难,还迎来密集的,方驰行已经不知自己现在经历着什么,向后仰着,渐渐靠在了曲蔑连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