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红药、宇津见赤厄……只是名字的写法不同。”诸伏景光默念了两遍这两个人的名字,“一般也不会有家长给孩起这种写
诸伏景光打起神问。
诸伏景光没有被降谷零轻描淡写的讲述蒙蔽,警惕地扫了一手里装着红的试,又以担忧的视线仔细观察降谷零。
“你还好吗?”苏格兰在房间门等待走来的波本,他靠着门框观察波本的脸,些许担忧,“你看上去不太好,Zero。”
这不是波本和苏格兰之间会有的问候,波本和苏格兰只是同事,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却是亲密无间的挚友。
然而一周之后,波本在组织的训练场看到了疑似苏格兰的影,当时他以为是贝尔摩德化妆假扮成对方,走近了观察况,却发现赫布里底突然现拉着跟苏格兰一模一样的人离开,嘴里抱怨着怎么又走丢了,次再乱跑就不带你门了。
波本也笑,眉弯弯地吐狡猾的话语:“谁让他被我抓住了把柄呢。”
波本疑心赫布里底和莱伊联合起来在苏格兰的死亡上动了手脚,还把假死的卧底藏了起来,却在质询时得到了可称愚的回答。
“可能是又找到了新乐吧,谁知那家伙在想什么。”降谷零对诸伏景光安抚,神隐蔽地从诸伏景光停留片刻,又不着痕迹地移开,“不用担心。对了,上次你告诉我的名字,我回去查到了东西。”
学生证上贴着一张少年人的证件照,规整的黑短发,刘海净的剪到眉上一指,偏瘦的脸颊和暗红的双让他显得有几分超年龄的沉稳,又因为嘴角玩世不恭的笑容打破了五官天生的乖巧氛围。那是张同宇津见赤厄一模一样,只是年轻了大概十几岁的面孔,就连眉梢角的小表都几乎一致,没人能对着这张照片放言他和宇津见赤厄绝无关联。
“海红药(Utusmi Akayaku)。”降谷零说着,从手机里找一张学生证的照片,拿给诸伏景光看,“我不信这两个人没有关系。”
“人有相似嘛。”赫布里底带着一脸天然的笑容说,“也可能是苏格兰有什么组织不知的兄弟,你说是吧,波本。”
“怎么会。”波本闻言展开笑容,紫的睛在灯光映金属般冷厉的蓝光,角却温柔地压来,跟勾起的嘴角达成弧度一致的曲线,“我可从他那里赚到了大好。”
降谷零把衣兜里宇津见赤厄交给他的试拿来递给诸伏景光,故作轻松地耸肩说:“赫布里底不知被什么绊住了,我跟他提了一,来给你送东西。”
“没关系。”降谷零略显疲惫的笑容,“不是什么大问题。”
去年12月,组织中有一位代号苏格兰的成员突然暴了日本公安的卧底份。当时“那位先生”和琴酒不知为何全都联系不上,是赫布里底对发布了追杀令,让莱伊抢先一步抓住了苏格兰的行踪并对他行了决。而波本则是故事中慢了一步的输家,成了永远不会有人记住名字的第二名。
自从他被宇津见赤厄复活,除了那家伙边,就只能待在这十几贴的小房间里,对于外界消息的接渠,只有宇津见赤厄和偶尔找到机会来见他的降谷零。即使这样他也并非全无收获,就像赫布里底曾经无所顾忌说的名字,一个绝不常见的,绝对真实的名字。
,“不如说除了你,整个组织里就没有跟他关系不好的人吧。”
“哼。”波本冷哼,明显是对赫布里底意见很大,“莱伊可是靠着他的关系上来的,你这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他的好友在他面前死去,又在他面前被人唤醒灵魂,死去的不仅是苏格兰,活过来的也不一定是诸伏景光。
“苏格兰?不是唉,这是我捡的猫。”赫布里底把神木然空的苏格兰抱在怀里,摆人偶一样摆他的手臂,让他对波本挥手致意,“他叫……你叫什么来着,哦对了,诸伏景光。”
“你是说苏格兰那件事?”贝尔摩德着指甲轻笑一声,“赫布里底跟我抱怨了好几次。”
这也是赫布里底正式和波本结梁的起始,至少组织里其他人知的是这样。至于真正的原因……波本垂睛,回想起刚才同苏格兰的见面。
“那又如何。”贝尔摩德笑容不减,慢悠悠,“总不能是你没从赫布里底那赚到好,反过来恼羞成怒?”
“他有这么好说话?”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