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冰碗拿了来――他在井里冰镇了一些果,又调了些蜜糖的。
这个天气稍有夜风,于是二人便带着冰碗,坐到檐上乘凉。
她急急了一,面无表。
傅凑上来,问:“好没?还要糖吗?”
其实她本吃不味,嘴里苦到发麻。
“拿你没办法。”傅沉沉叹了气,从自己碗里舀了颗蜜枣,凑到她嘴边,“吃吧,我还没吃过。”
凉丝丝的糖枣,却并未缓解苦涩。苦到发麻,现在还来不及尝甜味,又吃了冰的,更麻了。
“不为例。”
傅长长地叹一气,住广陵王的颌将人带怀中。
带着朱栾香气的唇贴上她的唇,她还未来得及反映,便被住了尖。方才的茶留香悠长,疏香皓齿之间,尖搅动,过怕的上颚与,清甜的朱栾果味与茶香交,充斥着冰冷发苦的腔。
傅神正直,漆黑如墨的眸紧紧盯着她,一时间让人忘记了唇间苦涩。
吻的落和离开都很轻快,像夏夜的风一样,拂过月。
薄纱般的月雾落,遮遮掩掩之间,傅从后颈到耳尖全是绯意,别过去不再看她,竟然是害羞了。
无上观外,洛阳城外,他可不是这样纯的。明明他过更加过分的事,此时却比广陵王还要怕羞。
半晌,傅才清了清嗓,问:“好了吗?”
广陵王不作答,忽然抬手捉过他的衣领。傅的双闪过讶异的光,似乎想微微躲闪,可是,又没有继续躲。见广陵王即将贴上来,他才举手挡在二人唇间,冷地说:“我的嘴……又不冰。”
真的吗?她凑得更近,将挡住自己的手指掰开。
傅缄默不语。
广陵王继续靠近,想回应方才的吻,然而楼传来飞云的吠叫声与绣球切切察察的呼救。
仿佛是被这一声喧闹唤醒了,傅恍然,咳嗽一声,挪开了脸。
然而广陵王死死揪住他的衣服,仍是不松手,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察:“求你了,傅……”
他低看去,少女面绯红,眸光闪烁,暧昧地盯着他。这张脸看起来实在太可怜,还楚楚地眨着。他原本已经别过去,却还是调转过来,落一吻。
傅克制地住饱满的唇珠,只是轻轻柔柔地便松开。发乎,止乎礼义。他像是完成任务一般,这么了之后拍拍衣袖站起来,淡淡地说:“行了,我回去重新煮一炉茶。”
可是广陵王不愿就此被敷衍过去,放手里的冰碗追着他一路了南账房,将人在榻上。
“你躲什么,傅?”她问。
傅得要滴墨,静静看着她。
“你过更逾矩的事。”广陵王陈述。
傅依旧漠然,不作辩驳。
“你……”广陵王脸都憋红了,一时不知如何开,忿忿地看向他,又觉得不如付诸行动,低低将自己的唇压了去。
“够了。”傅抬手挡开她,目光沉沉,“你我本不该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