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凉,煦阳已然直起来。
许是方才低言语时探手取了蜡烛,此刻的煦阳跨坐在祁鸿尘上,手中着燃烧的蜡烛,她偏着脑袋,以一种探寻并笑意的目光盯着人。
烛光明灭间,因方才涨时沁的汗珠,使得二人上此刻像蒙了一层昂贵奢侈的锦纱,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动在榻上,弥散在房间。
“啪嗒”
手腕翻动,烛泪瞬时,但像是计算好了一般,准准地滴落在祁鸿尘前的乳粒上。他的躯惊颤了一,膛前泛起的红更加显,连带煦阳花碾压着的肉也颤了几分。
祁鸿尘颦蹙起眉,他是不会对心上人反抗的,只是这样的刺激他从未验,一瞬间竟觉得眶有些湿。他了鼻翼,竭力遏制住涌上的酸涩,同时又用牙齿咬紧唇,控制自己不发呻,只是他未想到,这般的隐忍竟更易激起某人的戏之意。
“啪嗒”
又是烛泪滴溅,祁鸿尘前的两粒已全被包裹起来,晶莹的蜡是凸起的两粒,像极了北地贡的琥珀。
祁鸿尘只觉小腹上湿意更重,但他辨不清那湿意是来自上人的花,还是来自自己阳的吐。
“啪嗒啪嗒”
夏煦阳歪着脑袋笑意更,她斜举着蜡烛,任烛火不断燃烧化成新的烛泪,一滴一滴全滴落在人的膛腹。
人的状更加,甚至硌得自己花前的苞有些酸痛,但夏煦阳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仍在滴着烛蜡,刺激得人闷哼连连。
原本放在煦阳上那双大手开始不安分地上游走,试图通过抚摸煦阳腻的肌肤来抚自己渐涨的。夏煦阳眯了眯睛,面上显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她扭了扭腰,像是奖赏般开始磨蹭起对方大的。
息与呻,低低地灌满了整间屋。
……
烛火不知是何时被熄的,此时的屋只留月光拘谨地在窗边止步,的气息还弥漫在床榻上,只是此时的二人已经换了姿势――祁鸿尘侧躺着搂抱住怀中的人儿――他们二人已经宣了足够的力,只是以这样依偎的姿态回味着余韵。
“孤不介意你与荀云尧密谈盘算,只是,孤不希望朝堂众臣都学了这般模样,到拉帮结派。”
夏煦阳背对着祁鸿尘闭目养神,她缓缓说着,语气平静得分不喜怒。
“……”
祁鸿尘搂抱着心上人,他盯着前人的眸暗了暗,似有话想说,但他终是沉默,以无言默认了“拉帮结派”的训言。
“孤的法令,仍有不少臣潦草责,孤要你与云尧商量一番,动些手段敲打敲打那些榆木脑袋。”
“是。”
虽仍在床榻,可此时依偎着的二人,份又正往君臣转化,祁鸿尘有些不舍地紧了紧臂弯,将怀中人扯得近了些。
“另外,那件事追查得如何了。”
受到后的贴紧,夏煦阳叹了气,她半睁开眸,暗影中,过于复杂的绪凝在她的目光里,能辨认的,只有沉闷如山的恨意。
“引得煦华太病膏肓的是一味名叫‘蝎尾草’的药,那药极其稀有,只在大漠里的绿洲生长,臣原以为那是邑丘盟国的手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