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鸿尘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冲击都戳到那块隐秘,甚至可以说是以那块隐秘为靶,不断大力撞碰――本在二人上还搭有一角的锦被彻底落,呼得不远的烛火摇曳生姿,像是为了合煦阳那越发悦耳的呻声而欣舞蹈,那造成此此景的源――不断开合的花则涌了越来越多的粘汁,使得交合潺潺,打湿了发力者的整片小腹。
白溢,泞的颤抖着开合,被蹂躏后的花苞总是惹人怜,祁鸿尘眷恋地看了几,他的间还没有疲,可他犹豫着,他也不愿自己的放纵劳累了心上人。
“孤……嗯!”
明明向来最擅长挥刀舞剑,又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军务派遣,可祁鸿尘在榻上的举动从来不像他在战场上那般傲然骁勇,他总是用最缠绵柔缓的行动带着夏煦阳缓缓上的峰。
结束了一场事的祁鸿尘长舒了一气,显然,此前他压抑忍耐得实在太惨。
“嗯~”
缓了缓快的冲击,祁鸿尘直起来,他轻缓地又了几,这才“啵”地一声,恋恋不舍地从温柔乡中。
此刻的祁鸿尘看向坐在自己小腹上的佳人,眸中满是炙,他的阳被上人坐压在小腹之上,属于他的正从上人的花粘连着彼此,而肉上不断传来的胀与酸痛,竟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快的来源。
还是绷紧肌肉,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只是每一次的都更加彻底,让自己的小腹碰击在了富有弹的肉上。
“我――”
“啪啪啪”
还不等夏煦阳说完,祁鸿尘便转了一健劲的腰腹,使那的棒寻到方才戳开的褶皱,用力一撞便击碎了她的话语。
趴伏在榻上的人儿徐徐开,带有慵懒气音的唤名让祁鸿尘向前探了探,想要听清些。
在夏煦阳面前,慕者是无法带有防备的,尤其是事之后,更是提不起一警惕。
撞击声愈演愈烈,就像战至狂时擂得战鼓,每一瞬都是绪的紧绷。随着一声闷哼,大大的白被注煦阳的,的冲击让煦阳蜷紧,随后便是不住地颤抖,也是一阵一阵地回缩,挤压着状吐最后一滴意。
夏煦阳扭了扭腰肢,让自己的微微偏移了些角度,随后便开始晃着长枕,使花以微弱的距离开始吞吐。
祁鸿尘偏过朝向煦阳那边,正辩解些什么,却突然觉得
夏煦阳坐压着棍状扭了扭,在看到祁鸿尘因这一瞬刺激而剧烈起伏的膛时,她满意地弯了弯嘴角。她弯腰去,垂的发丝像妖异的藤蔓堆在鸿尘微微泛红的前,那饱满白皙的乳也垂,乳首的两粒以一种似有似无的接瘙着人。
夹杂在碎吻中,祁鸿尘闷着嗓音发一句笑的疑问。
祁鸿尘的脑袋自后方垂在人的颈窝,他整个人压在煦阳的背上,只留双膝分开跪在煦阳的侧,以便自己更好地控制的深度。
一声巨响,一秒,祁鸿尘便因扣颈摔而仰躺在榻上思考人生。
“啪――啪――啪――”
“嗯……鸿尘……”
她总归是扈阳的女帝,不止是与他缠绵的人。
“与其说孤经常宣见荀云尧,不如说……是鸿尘常与他彻夜交谈吧……孤很想知……你们之间究竟约谈了什么……毕竟……他最近对孤可越发殷勤了……”
他亲吻舐着,尖从肩背到后颈,细碎的瘙让夏煦阳抬了抬,好让自己加重的息得以畅通。在这亲吻舐的空隙,的肉棒暂时停止了动作,但这并没有让煦阳好受,那不容忽视的胀满刺激着花紧缩排挤,每一秒都是韵迭起。
“呼――”
“哈……陛……我……唔……”
他的双手从人纤细腰肢游走到趴伏着的前,手背是床榻的,手心是乳的,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忍不住俯贴在了人的背。
低缓而不间断的撞击让这场事的余韵更足,方才故作平静的人儿也持不住,将埋在了不知何时垂在床榻上的奏折间,低低地哼着。
“嗯?陛……”
“啪啪啪”
屋不再是方才富有节奏的音节,而是一种密集黏糊的声。
“砰!”
祁鸿尘的双手攀上了坐在自己小腹上的,不轻不重地着,煦阳对这样的摩很受用,她挑了挑眉,然后凑近在鸿尘的耳边,轻言:
突然一的深,让祁鸿尘到一被隐藏得很深的褶皱,人极为媚的息让他挑了挑眉,中渐渐攀升的喜悦与意将方才的不满全然冲没。
快节节攀升的何止煦阳一人?祁鸿尘也在一次次中到达了的临界,他挤咙的这句话,还未说完便被煦阳以夹紧的予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