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祁鸿尘吃痛间手上有些脱力,尽他竭力维持,却还是让心上人吞没自己分的速度快了些。
长痛不如短痛。
夏煦阳心中默念了几遍,以此说服自己方才行动的合理。她把巴搭在对方肩上,随后深呼了几次,当疼痛逐渐消散,她开始研磨着品味的充实。
“嘿嘿”
夏煦阳突地一笑,像个纯真的孩童――她的双手已不再起的两粒,而是直接抓握那两团紧致且硕大的肌。
抓握并不断搓肌的人是很快乐,但被袭的祁鸿尘可就为难得多了。
他本就忍耐已久,现阳被紧紧套着,怀中人一一的研磨中让他受到一阵又一阵的,且前被大力地,红的两粒又格外,他尽力放缓自己的呼,克制使他的背了一层薄汗,但他不能放松,他不想让心上人以为事该结束得这样快。
“抱歉煦阳,我要开始动了。”
等不及回答,祁鸿尘已再次抬起煦阳的,以一种缓和却深的节奏撞了起来。
“嗯……你,你输了……嗯……”
“什么?”
莫名的话语让鸿尘摸不着脑,但他已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索自己究竟输了什么。湿且紧致,心上人充满褶皱的套得他发,他试探着加快撞的速度,不断积累的意让他再次拥有了的冲动,他绷紧上的肌肉,与宣的本能着抗争。
“哈……你……耍赖呃……怎么突然加快……哈……”
一句埋怨被撞得破碎不堪,夏煦阳自觉自己为了适应这壮的又分了不少汁,且随着加快的速度,那粘稠的“啪啪”声逐渐响亮,煦阳幽怨地盯了始作俑者一,而后低蹂躏起对方的唇。
烛光,虚抱着的二人克制而缠绵地交合,匀速且深的让小吞吐着,每一次都翻红充血的,连带着不断溢的汁,而状的袋也一一地耸动着筋脉,酝酿着一次快的发。
“啪啪啪”
“咕叽咕叽”
方的冲击声,上方交织缠绵的声,一时间,竟觉得屋抖动的烛火不是惊颤地摇曳,而是如纹般顺地摆动。
“煦阳……呃……我……”
祁鸿尘动,闷着声音想要诉说,可煦阳偏不如他愿,煦阳霸而势地加深了这个吻,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煦阳知,他快要了,他抓握着自己的双手开始发力,想抬起自己。
真是过分啊,又在自顾自地决定了。
夏煦阳将祁鸿尘的尖勾顺到自己中,然后一合齿,叼咬住了对方的尖。
“唔!”
祁鸿尘吃痛闷哼,一对俊目瞬间冲溢泪气,不解、困惑,他看向怀中人的目光甚至有些无辜,但随即他便明白了煦阳的意思,一震惊与欣喜并存的愫瞬时爬上他的目光。
为一国公主,尤其是刺杀了邻国太逃回自己国家的公主,夏煦阳大可等着自己的胞兄即位然后有一段肆意自在的人生,但她没有那样,她许可了自己的追求,甚至想要存留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