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鸿尘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在夏煦阳的视线里,还是可以看到对方越发密集的汗珠。
叩瓶,撒药,煦阳前的伤痕不似后背的略浅,前的这深一些,只不过不大,像是被施行者故意拿刀抵着剜划了一。所幸,现今已愈合了不少,也不见发炎,只是渗了些血。
小心翼翼地上完药后,祁鸿尘将药瓶放在了一边。他的一只手还在搂着煦阳的腰肢,只是另外一只手开始摸那团白皙。
“到底是谁的气息不稳啊?”
夏煦阳着埋在自己前不断噬咬的脑袋,打趣说。
“嗯……是我……”
祁鸿尘闷闷地回复着,却不肯松,他的动作很轻,怕不小心扯着煦阳的伤。
到煦阳也乱了气息,祁鸿尘终于停了,他抬起眸,满目真挚与坦率。
“煦阳,我要。”
夏煦阳早就把对方的衣解了个七七八八,祁鸿尘的衣襟大敞着,自膛到小腹,一览无余。听罢祁鸿尘的请求,煦阳手伸去松了松对方的腰带,息着。
腰带、外衫、中衣,二人的衣件件褪,直到最后一件属于煦阳的亵被顺时,两晕着光华的人影才算是坦诚相待。
煦阳白皙修长的双搭在鸿尘的腰侧,她双臂环在对方颈后,却不是柔媚依顺,而是用小臂搭着、大臂可以借力的姿势。因她上有伤,鸿尘不敢让她躺,仍旧维持着方才坐抱着的姿势。这样一来,虽说用力冲撞时会困难些,但倒意外地利于深。
只是现在还不到深的那一步。
“咳嗯――有些,啊嗯……不太熟悉。”
煦阳瞟了对方间几,一字一顿地把话说完,羞涩是有的,但不是主要,更多的是惊叹――在她的记忆中,祁鸿尘的阳是不小,可没这般硕大。
难三年过去,他又长个了?
的阳支在二人中间,煦阳试探着靠近些,一边借助二人小腹夹紧那,一边微抬,让前方的豆粒磨蹭着。这要是不好,大概会撕裂的吧……
“祁将军,你现今……唔……几许啊……”
缓慢却贴合的磨蹭,让夏煦阳自小腹起一一的,她很清楚地受到自己与祁鸿尘腹间的状开始吐大大的粘,溜的凉意让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肢――她也得承认,她逐渐湿的阴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溢了。
“嗯……八尺二……”
鸿尘的双手已从煦阳的腰肢移到了那两团白有弹的肉上,他关节分明的手指微一用力,便陷肉里去。
“哈……比上次……了二寸……嗯……不要叫我祁将军……唤我阿尘……和上次那样……”
(注:依秦制,一尺约为23.1cm.)
说话间,祁鸿尘的双手再次摸着移动,到煦阳的外围,他把煦阳抬了些,二人分离的大,已是湿泞一片。
“煦阳,可以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