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白玥恨不得往前这个家伙的巴上,再狠狠地来上一。
可惜的是,至少这一回,这一招在和尚这里,彻底地失效了。
对她这种修炼双修法门的人来说,修行门时间太早——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不疼、真的……嗯……那里也、不……嗯啊……别摸了、呜……”她很快就忍受不住地来,哆嗦着弓起背,抬起一条踩在了勾铤的肩上,“骗你的、骗你的,没受伤……真的、嗯……别再、真的没受伤……!”
“当然,疼死了!”她了鼻,故意一副委屈无比的样,“你个臭和尚本就什么都不会,早说了让我、嗯……你什么、哈啊……别摸……唔、都说了、啊!”
“那、那是你技术太差、动作太暴,把我给伤了……!”但白玥还是想挣扎一,勉想来的理由,本连三岁小孩儿都不会信。
没能说完的话,被挤了的两手指给搅乱,白玥胡乱地踢蹬着双,想要从勾铤的逃开,却被对方牢牢地禁锢住,连想要合拢双都不到。
“疼吗?”过了一会儿,白玥才听到他的声音。
“……不会来。”
的手指被往外了去,踩在勾铤肩上的脚也被握住,往前折到,白玥甚至连慌乱都没来得及生,的巨就又一次抵上了湿的。
“都说了没受伤了!”可对方这太过一本正经的态度,反倒让白玥有恼羞成怒起来,“我就是第一次怎么了!有那么不能相信的吗?!”
胀的巨重重地湿的肉当中,一举贯了前所未有的深,连肉尽的肉都被毫不留地碾撞开来,哆嗦着敞开通往更脆弱的秘境的路。
“我就是、就是每次要和别人睡的时候,都想到上辈没能睡到某个和尚,气的不行吗?!”说到后面,她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只是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
那从到尾,都没有从白玥的里的事,将她的整个肉都堵得严严实实的,连里分而的盈沛汁都无法,每被一,都被搅咕啾的响。
虽然三岁小孩,也不可能需要面对这种问题。
事实上,就连白玥自己都不明白,明明自己当初缠着这个和尚的时候,自己也没少和其他人修炼,为什么回到了没认识这个和尚的过去,她反倒纠结起这种事来了。
微微怔神了片刻,勾铤直起,小心地把自己与妖女还连在一起的位了来,在看到那丝缕混在被带的淫当中的殷红时,眉间的褶皱愈深。
“等、等一,”刚刚会过的那种汹涌到可怖的快,仿佛又一次在滋生而起,让白玥的尾椎都开始发麻,“刚刚那些、还没收完,”她握着勾铤的手腕,结结巴巴地试图为自己阻止的举动找个说得过去的借,“会、会来,很浪费……”
她眨了眨睛,心底刚刚冒来的慌乱,一就变成了其他更恶趣味的东西。
到了后来,白玥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往上鼓起,仿佛正在里孕育一个生命一般,地坠在腰间。
可前的人,却似乎是信了她的话。
她就是——就是每一回就要踏最后一步的时候,脑里都会浮现这个大光的脸有什么办法?!
而勾铤也确实到了他所说的。
“这种地方的伤势,还是尽早理为好,”他低,看着白玥的双,认真的神看不一丁作假,“即便只是一……”
满着克制与忍耐的声音,晚了许久才落白玥的耳中,她却已然没有了力去思索其中的义,只失控地叫,被不知疲惫的巨,一遍又一遍地送往愉的浪峰。
但是明明这一回她说的是实话,某个死脑筋的和尚,却反倒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