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窒息的深吻被结束,白玥就仿佛从深海终于浮上shui面一般,大kou地chuan着气,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初尝qing事的chu1zi,光是被jinru,就已经被快gan溺毙,挣扎着找不到凭依,连心法都险些忘了运行。
——不对。
上一辈zi,哪怕是真正的第一次,她都没有这么辛苦。
领她ru门的师兄有着充足的经验和技巧,也懂得如何引导她tinei初次运行的心法,在那瞬间逃不开的疼痛之后,便是无尽的快乐,gen本就不存在多少不适和难熬。
轻柔的吻落了xia来,笨拙而克制,带着dian生怕nong坏什么的小心,拉回了白玥有些发散的思绪,也nong得她的面颊有些发yang。
又一滴汗珠gun落xia来,滴在白玥微微湿run的yan尾,斜斜地划chu一dao浅浅的shui痕,没ru她泛着chao意的发丝间。
可yan前那张熟悉到了极dian的面孔上,依旧是毫无改变的、木tou似的神qing。
跟那gen此刻正埋在了自己tinei的……cubotangre到可怖的东西,形成截然的反差。
白玥不知怎么的就有dian想笑。
“和尚,”她轻声喊他,“你破戒了。”
勾铤的手指动了一xia,向来没有什么变化的嘴角chou动了一xia,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从hou咙中发chu的,却只有短短的一声“嗯”。
xiong前的nen如再次被宽大的手掌包裹,用比先前更加轻柔的动作抚摸、摁rou,止不住chou搐的小腹也被guntang的掌心覆上,耐心十足地推rou轻an,带chu混着nuan意的麻ruan快gan,将腹腔nei尚未彻底褪去的痛意,一diandian地rou散、rong化,变作粘稠的快gan,liu淌jin白玥的骨血当中。
白玥陷在柔ruan的床榻里,琥珀se的眸zi蒙着shuise,被蛊惑似的与那双墨se的yan睛对视,连自己本该在这种时候zuo什么,都忘了个gan1净,只chuan息着ruanxiashenti,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了面前的人。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正深陷于一个不真实的梦境当中,xia一秒就会因陡然生chu的xia坠gan醒来——
可此刻她所gan受到的一切,却都那样的真实,不留xia任何令人错认的余地。
“和尚,”白玥再次开kou,“我不疼了,”她轻声笑了一xia,环住勾铤的脖zi,把人拉得更近了些,轻微张合的双唇有意无意地ca过对方只差分毫,就能与自己相贴的唇ban,“你、动吧……”
张开的嘴唇如愿地被封堵、攫取,tinei的事wu也终于开始了chou送——克制而缓慢地,每往外chouchu一截,就往里ding回一dian,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事wu一样,轻轻地碾过每一寸湿re的肉bi,带chu比之单纯的快gan,还要更令人难耐的麻yang,令白玥忍受不住地绷直足尖,连呻yin都无法发chu。
这种gan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就仿若整jushenti——甚至连同灵魂,都不再受自己的意识cao2控,变得ruan绵绵、轻飘飘,浸泡在某种充盈的yeti当中一般,稍微晃动一xia,还能听到些微的shui声。
和过往的每一次交合都不一样。
果然还是因为……太大了吗?
环住勾铤脖颈的双臂又收紧了些,白玥凌乱地chuan息着,xiong前两团绵腻的乳肉压在和尚遍布re汗的xiong膛上,随着急促的起伏来回地磨蹭,不知dao属于谁的汗珠沿着往上拱起的小腹gun落,哆嗦着没ru无法合拢的双tui之间。
“你别、唔,这么、慢吞吞的……给我、快一dian……!”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晶莹的泪珠恰好从白玥的yan尾gun落,让她原本似乎想用的颐指气使的语气,变成了带着委屈的控诉与撒jiao。散落的发丝从她的耳边垂落xia来,在湿淋淋的xiongkou和肩tou粘成一缕一缕的,泛着些微的shuise。
勾铤的思绪有片刻的中断。与妖女相连的shenti却本能地发力,“噗嗤”一声将bachu了大半的肉ju猛然tingru。
cu硕到近乎骇人的xingqi没有任何停顿地cha到了底,将shenxia的人平坦的小腹,都dingchu了伞冠的形状。
陡然窜gao的快gan尖锐到近乎疼痛,白玥猛然往上拱起腰腹,又在xia一刻被she1穿似的重重跌落,连叫都叫不chu来,原本抱住勾铤脖zi的双手也hua落xia来,发着抖捂住了自己的肚zi,生理xing的泪shui止都止不住。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