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第一次,绝对不能找男……
咙里的尖叫在发的瞬间,便化作细弱的气音,白玥整个人都被撞凌乱堆叠起来的床褥当中,修长的脖颈用力地往上扬起。
白玥哭了声。
那些初次品尝的、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和老男,只会莽撞地一个劲地往里深,要么没法给人带去一快,要么就本不给人一修炼的余裕。
一秒,被凿开了细的彻底破开,胀的肉棒狠狠地贯更深的腔,开始激烈地。
所以,才需要掌握主动权,好好地行引导和调教——
重、呜……别这么深、呜、突然……哈啊……太、太深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发声的能力,白玥泣着,从双唇间说的话语却断续破碎,混着哽咽的哭音。
但这一回,前的人再没有给她任何和缓或者息的时间。
依旧捂在自己肚上的双手痉挛着用力,隔着薄薄的肉上了那到最深的阳,牢牢裹着灼肉的肉拼命地搐、夹缩,连带着和腹腔也跟着动起来,整个人都在突然的里发抖。
陌生尖锐到令人恐惧的快薄而,白玥仰起,用力地咬在了勾铤的颌上。
腹腔里的送没有停。肉尽肉被一遍又一遍地撞锤碾,爆发灭的酸麻,白玥哽咽着,牵过勾铤的手,覆在了自己被得一鼓一鼓的小腹上,用力地紧:“这里、唔……轻……哈啊、轻一……”
又一的冲刷而,被的肉棒堵着,仍旧有不少溅来,将两人相连的位得愈发湿黏狼藉。
然后他听到了妖女终于从嗓里挤的声音。
殷红的血从伤渗了来,混着泪与唾被咽间,让腹中的灼又烈了几分。
烈到尖锐的酸麻一瞬间蹿升而上,一就截住了白玥混乱的哭,仅仅承受了两次真正撞击的肉拼命地绞缩着,蓦然从深了一泡的泉,浇淋在那抵紧了的肉棒上。
白玥近乎崩溃地哭声,攀上勾铤肩膀的指尖发着抖,在比自己颜稍深的肉上,划歪歪扭扭的白痕,绷直的足尖颤颤巍巍地找寻到对方腰后的借力,又在一次深重的撞时落来,哆哆嗦嗦地在空中摇晃。
往外的又一次重重地撞,的冠狠狠地碾过上的几,一举贯了最深,大力地撞上了尽紧闭的小。
“疼死了、呜……还得这么、这么深……哈……我、我从来就、就没……呜……没这么快过……?”颤颤悠悠的尾音倏地往上一勾,受到里的那东西,动着又胀大了一圈,白玥不由微微睁大了睛,还没来得及什么反应,里长的事就往外了去,在的肉里碾了碾,再度发狠地,一到底。
憋胀到了极限的巨往外,又堪称暴地重重,不知收敛的力甚至将最深的小肉,都残忍地了明显的凹陷。
迷迷糊糊之间,白玥想起了同门师的忠告。
脊背不由自主地微微发僵,勾铤不敢继续动弹,却也有不知该怎样安抚哭得激烈的白玥,只是有些笨拙地低,去亲的人湿漉漉的面颊。
“臭、和尚……呜、死秃驴……烂、烂木……”连着吐了三个暗地里悄悄用来称呼对方的贬义词,白玥噎着,泪大颗大颗地往掉,“你就只会、用……用蛮力吗、呜……”
——却不知自己此刻红唇半张,神迷乱,只是被了一,就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模样,究竟有多诱人。
“——!”
落泪珠的双在往上望去的瞬间,就直直地撞了那双好似从未将目光,从自己上移开过的眸,白玥一瞬间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满心满脑的就只剩了腹腔被破开深的刺激,以及前这个用从未有过的灼神注视着自己、给予这些快的人。
仍在本能地运转着用以双修的功法,却丝毫未能将那烈汹涌到了极的愉削减分毫,令白玥能够分余力,去思考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