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这时候,她才终于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遗忘的事。
包裹住手指的肉很湿,也很,像熟多汁的果,戳破了表,就立即渗香甜的汁。
大得即便有运转用以双修的心法,白玥也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完整地吃去。
湿的肉被往两边挤开,的肉也被得凹陷去,的肉艰难地住过于可怖的巨,瑟瑟地发着颤,即便白玥极力放松,也仍然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烈撑胀。
试探着主动往勾铤的凑了凑,却反被那难以忍受的撑胀给得腰肢发颤,白玥几乎要忍不住哭来了。
“这里,”撑在妖女侧的手被握住,牵着放到了她前白的乳上,稍稍用力,便陷其中,勾铤看到那双琥珀的睛弯了起来,蓄意诱人堕落的妖一般,令人移不开目光,“亲我、或者,摸我……”
那种稍微有些陌生的快来得太过迅速与汹涌,以至于当勾铤的手指没有任何障碍地时,白玥才恍惚着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这么湿了。
然后往里挤了第三手指。
白玥说不清楚。
攀在勾铤肩上的手指失控地痉挛,在对方撤去防御的肉上,抓深深的血痕,白玥的腰肢猛然拱起又跌落,像一只被箭矢钉穿了的鸟,全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一刻,白玥就到浅浅埋在自己的事,蓦然胀大了一圈,让本就被撑到了极致的,传来更为难耐的酸麻。
胀的巨重重地湿的之中,没有片刻停顿地破开浅薄的肉膜,侵疯狂绞紧的肉当中,丝缕的殷红混在更多清亮的当中,从绞的当中,无声地洇发抖的隙之间。
果然所有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
可显然已经有些太晚了。
勾铤停了动作,哑着嗓开:“很疼?”
所以当勾铤把第二手指来的时候,她就小小地了一次。
长久被克制、压抑的望几乎要在这瞬间满溢来,却在最后一刻被死死地压制,勾铤的动作耐心又细致——从白玥的角度来说,甚至有磨人——用三手指把能够及的地方,都开拓得彻底。
花了两辈才吃到嘴的东西,怎么能就这么放过?!
“你敢!”她一就清醒过来。
“或者换我来也、嗯……!”未能说完的话语化作一个上挑的尾音,白玥收紧了扣在勾铤手背上的指尖,修长的双不自觉地并紧,连足趾都哆嗦着蜷扣。
脑里还在晕晕乎乎地这么想着,白玥就听到了勾铤的声音:“我先拿……”
相互纠缠、交合的淫靡幻象。
没来得及吐的最后一个字,被压来的双唇封堵,浅浅埋的事再度动了起来,极力克制地往更深碾,一寸寸地破开绞紧的肉,缓慢又定地到了底。
和尚的动作很笨,甚至很僵,比不过妖女以往的任何一个男人——就算有比得过的,后来也都学会了各种取悦她的技巧,可他带起的快却是最烈的。
她其实本来也就没有教导什么。
分明和尚的动作笨拙生疏到了极,连许多初尝事的小都比不上,可他生着茧的指腹和掌心,却仿佛有某种特殊的力一般,每每从肤上蹭而过,都能带令白玥浑战栗的快。
原来这种话对和尚也有用吗……
清泉似的甜腻汁从被撑开的之,浇湿了和尚的手心,让他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
白玥这么想着,本能地分开双,放松合勾铤的动作,放任那手指得更深。
但前的人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扶住她的腰,开始缓缓地用力。
目光在和尚密布细汗的光和脖颈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落在了他比以往更红的嘴唇上,白玥了鼻,小小声地开:“要不、要不你亲我一,可能就会……稍微好一……!”
至少那样,就不会让事卡在这种退两难的位置。
——但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
妖女抖着湿的睫,战栗的双唇轻微地张合着,和尚低凑近了,才听清了她在说什么:“你长、这么大什么……太满了、胀得……吃不……”
的事终于了去,取而代之的,是抵上了的、更为的事,让白玥从那份莫名的昏沉当中回过神来:“后面、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早知——早知她就先睡几个人再说了,反正那些家伙的喜好她上一辈都摸清楚了,本不需要多少力气就能拿到他们的元阳。
她只是到有什么无形无质的东西,一地蔓延了上来,没过她的,侵蚀她的意识。
或许是因为对方手指上,那些杂活留的糙茧;也或许是因为对方在这种事时,依旧与过往记忆中一样没有太多表,却落汗珠的面容;又或许是因为那双太专注地望着自己的黢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