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恰有风掠来,少女纤纤腰,这样的袅娜纤巧,床上是那样一副状。
恒定贞静静看她片刻,鸦鸦云鬓凌乱得很,香腮上仍渡着一层桃红,低低说:“我许久不曾这样,倘得你不舒服,不要往心里去,好不好?”
何翘翘听了这话,心里忽然就百交集了,脸忽青忽红,勉平稳住心境后,再次看他的时候,底已经没有半分绪。
“只是一桩怡小事,我都能想通透,大人何必耿耿在怀?”
“方才之言,并非戏语,姑娘若肯同意,在明日便可以备礼,谴媒人去何府提亲,尽早将这件事置妥当,也不会伤了姑娘的名节。”
“纵然不是戏语,也不能当真。我不愿与人共事一夫,也不屑于棒打鸳鸯之人。”何翘翘遮袖故意打个哈欠,用带着倦意的嗓音,“我乏了,要回去歇息。谢谢大人送我回来。”
“这颗避,姑娘回去之后用送服即可。”把药递过去,何翘翘却不接,丢一句:“我不吃药,苦得很。”
恒定贞见她毫不在意,不禁有些急上来:“你一个未阁的小姑娘,若是真有了……却如何交代?”
后炮,装什么仁义,作孽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饶过她?
“我原也没把这事放心上,大人您就别瞎心了。”
话已至此,何翘翘真的一儿都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了,也不回的了车。
目视那纤细背影飘然远去,最后消失在大门后,恒定贞这才回过神来,低首理了理衣裳,才看见袖有淡淡的痕印,约莫是她慌乱中攥了一把。
仍觉痛,扶了扶额,万分疲惫似的叹了气。
“君长,您没事吧?”帘撩开,秋童又将个脑袋探来,“那女人张嘴就是五千两,您真要给她?”
“嗯。”
秋童恨铁不成钢:“我的亲娘,那可是五千两啊!不就是睡个女人,怡红院的当红花魁也犯不上给这么多吧?!”
“……”恍惚中还是少女的段面容,他们好像接连变化了好几个姿势,脑袋里只剩最原始的本能。
——熏炉中的香,芬芳馥郁。
女人纤纤指尖无力抵在他膛上,试图推开他,可她那力犹如蜉蝣撼树,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最后她仿佛是认命了,乖乖合着他,将自己的慢慢打开,躺在榻上被动承受他的气息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