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可别小看竹萱楼的红郎。他们既有阳,也被训练过活儿,一人能满足两位女,助其好。有者手上功夫厉害,还可供四位女同时取乐呢!”
四位?前桥也算见过些世面,脑海中已经浮现男上一个一个、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究极位——合着这不是找红郎,是找人肉炮台啊!
当初宁生侍寝时也与此雷同,用服务一人,再用服务另一个。在荆国人中他们就不是男人,而是长了男人官的工。
想到那时和梁穹、宁生的回忆,脸上就有些发烧。也不只她一人不自在,旁的成璧都快把脑袋垂到桌面上了。
“那,若选了女相陪……该怎么?”
她以为这话会冒犯到小莫,然而对方认真解释:“我们服侍女客,也用唇,用手指,没有阳便用玉卿卿代替。当然,来竹萱楼找儿的客人,也不单是为满足望啦。”
“还为什么?”
“看那边,我们有时也接这样的活儿。”
前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一位妇人领着个年轻姑娘了楼,和掌柜说了几句话后,那年轻姑娘就被一位漂亮儿领走了。
“这是要嘛?”
“开蒙。”
这两字让前桥心条件反地一惊,小莫:“虽然女贵喜豢养蒙官以作开蒙之用,但蒙官毕竟是男,心者有之,不服束者有之,饮药抑制阳生长,也有药力未到、或过犹不及之时,难免现差错。况且蒙官制度,从小相伴的男一经使用便被遣送他,何尝不是给少女心上再添一伤疤?
“若由我们儿开蒙,自会小心行事,还有经验相传——女人都是从少女过来的,我们更懂女人,或者说更懂自己,自然会比那些男人更温柔贴。你说是吧?”
——
3.
前桥不说是与不是,她的一分心似乎被那上楼的少女和儿带走了。她怔怔望着两人裙角消失在楼梯转弯,眶竟有些涨。
如果当初不是在京都、在阙,如果她是那新塘开明母亲手中牵着的小姑娘,就不会有孟筠的遗憾和自卑了吧……他会他直立生长的树,也会让枝叶自然与她相碰,在合适的时间和地,两人来一次投意合的交。没有第二日见不到对方的失落,没有上锁的西厢,她送上的心意被他接收,只有单纯的动,没有反复的纠结、犹豫和思量……
“娘,你怎么了?”
前桥回过神,发现大家都在看她,成璧也在看她。她喝茶掩盖惆怅,姃瑞见状试探:“钱娘是京都大呢,莫非想起自己的蒙官啦?”
前桥不答,却:“这样被女人开蒙的少女,日后不会只能接受和女人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