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蹭得你肩颈发,但他额前的刘海又如柔的草叶令你一阵战栗。
“魈?”你刚抬起手就被他抓住的衣襟。
“我从来——”从肩窝传来一声压不住颤抖的轻诉,“没有怀疑过。”
一秒他抬的视线让你到窗外的月亮都在其中化,而他的声音便是火焰浇筑的铁,就连神明都要投注视。
“告诉我,”他五指住你的侧脸拼命凑近,“有什么办法能将你留?”却在几乎能亲到的瞬间停,只用鼻尖蹭了一你的侧脸,如一只想要亲近而没得到允许所以只敢这样的小兽。
——?!这、这是魈?这是那个仙人魈?你张了张唇,发现自己发不声音,这次却不是因为他的禁言术,而是因为彻彻底底的震惊。
他一抓你的指尖在嘴里轻轻咬着,他咬的时候抬眸,你终于见到魈现在的表。你发誓自己一辈也不会知“仙人示弱”是什么表,但这个孤奋战的降大圣当真微眯着向你了“脆弱”。
而你顿然觉得自己手心一抬,他就会把脸颊凑上来如同乎乎的鸟雀任凭玩。
但你举到一半的手忽然收了回去。
你听到自己的语调都在颤抖:“我、我违抗不了防沉迷。”
然后魈又把额抵在你的肩颈。他委屈地边抵边蹭,就像生闷气所以用撞树的鸟儿,你还没习惯这种撒方式,仙人又安安静静埋在你肩不动了。
显得怪委屈的。
这、这么的吗?你觉得自己要晕了。
怎么这么可?怎么这么可?啊?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可多吗?
仙人撒你有扛不住了!谁来救救!
你窒息地深一气,觉得自己浑都在尖叫“好可想rua”。
“去吧。”垂眸的少年埋在你肩膀闷声闷气说:“你线期间,我会守在这里,为你护法。”
如同当初那个‘夜深了,休息吧,我会考虑’。
这句话将你尖叫的脑了一巴掌还把你最后的理智也埋了。你把他乎乎的脸颊抬起来,这次没有镜。也不再需要镜。因为这次他才是打碎最后一个度条的幕后推手。
千年来不懂泪为何的夜叉不分别的泪。你却有些鼻尖反酸。“上仙你别难过啊。”
“你要走,我笑不来。”他闷闷埋在你的肩窝,脸颊又不合时宜地蹭两,如人即将离开而恋恋不舍的乎乎的鸟雀,柔的发在你肌肤贴蹭。
魈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坦诚?你反倒心快速起来。你前四天说过那么多次喜和都不曾脸红,今晚却一瞬在仙人的坦诚燥起来。
“我一定用最快的速度回来。”你想要抬手拍抚他的脊背,试探地抬动手腕,方觉他早已不知何时松开了你,也许在那句“笑一笑好不好”,也许在他的“睡吧”,更有可能从一开始只需抬手,那禁制便会不攻自破。
你终于轻轻地摸到了他的脊背。
少年仙人骨架纤细,一只手便能揽住他的腰,但纤细却有料。你的指尖落在他脊背的刹那,少年原本微微颤抖的形立刻在安抚归于平静。你不敢再往摸,四指停在他后腰横挂三个虎铜牌的紫檀衣带。
上次这样膛紧贴地拥抱他,还是他负伤倒在望舒台。你在月替他上药,他开说“以后只许与我一人同行”。
那是你们第一次给契约添油加醋,走上缘分的不归路。
而这次你再度抚摸他的脊背,他痊愈在心而非发肤。
“好。”他。声音如同一笃永不转的顽石。“我等你。”
他抬看你,看见你微微张开的唇,见你因为震惊卡在一半的话语。他指腹上你的唇心,温柔至极的语调能将你化成一滩。“我信你会回来。”
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