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你在床上一个鲤鱼打蹦跶起来,转直面着清晨又屋查看你是否作妖的小仙人。
“魈,你过来,你不过来怎么听得见我喜你?”
魈反而站在门边不动。
你实在忍不住笑了。“尊敬的降大圣,你这算囚禁?这三天我都快被你养二两肉了。”
他的特殊套装“茶烟庖房”是你目前唯一凑齐的好套装,那里面自带个煮饭灶台。还有两架满满当当的材。你曾在见到好套装的时候一愣,心想魈仙人怎么喜这样的陈设?仙人不应当餐风饮么。可这——分明是一套“人间烟火气”啊。
“不你信不信,我真的最喜魈了。”
少年忽然闭上,如同被一个石弹到了睫尖儿。
尘歌壶窗外落一大片晨光,他的金眸、温柔和渴求都转而如同飞快藏灌木丛中的鸟雀隐藏在飞舞的金烟尘之中。
无端诘问是他误会你的也是他。挑起争端是他最后落败也是他。可闭不言是他,最后被的还是他。
“我喜——”
你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告白了。
“我喜降大圣、护法夜叉、璃月小仙人、抬不见低见的忒难伺候的魈。”
“……”
“我喜你、你听见了吗?”你叹气。
“别……骗我。”
你神一亮。
魈终于在你锲而不舍念叨“我喜你”之后有了不同的反应。这一次他的回答不是沉默或者转就走。尽他的声音就像一只挣扎到尽的鸟儿终于在樊笼前发现无法逃避,不得已转面对你手中树枝成的囚笼。但他不是被困住的笼中鸟,——他是璃月千年护法的降大圣——所以他连屈服都是一声铁骨铮铮的拒绝。
:别骗我。
:你的喜是真的吗?
:你明知我差失控将你关尘歌壶。难因为我又些微的温柔,就以为我真的手到无法伤害你吗?
你闭上,却再度向他举起手,你的手腕上仍然缠绕着他的风元素力。
“我喜魈,我最喜魈了。言者当受岩之罚。”你开。
站在无数细小的金灰尘中的少年忽然闭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他与空气中的灰尘与你与你的“我你”一同凝固在当。而死寂到连呼仿若都无声无息的仙人仍是初见“别靠近我”那样的清冷。但他微微颤动的睫尖儿,却在说明,他已经连在你面前维持这种清冷都是撑。
他的清冷是他的壳、他的孽,他业障的缔与他过往孤寂的岁月。
那个千年来围绕人世无法的困兽,连第一次会“手足无措”都会可笑又令人心疼的态。
可他的温柔又在他后不断推他人世——不停地推、不停地推——让他当初连“绑定”意味着什么都不知就草草应了与你的“大保底”的契约。
“我不骗你。”你继续说,同时并起四指发誓:“骗你我被米哈游销号。”
草,这绝对是你发过最毒的誓言。
你还在这个号里面充钱了呢!
但你当真举起手一动不动。尽连人民币都记不住,少年却还是在听到你发誓的一瞬间睁,他的眸如同一片冒面的浮萍,而他颤抖的声音来自因此无法再维持冷静的湖心——“什么是销号?”
“就相当于……在这个世界抹除我的存在吧。”
你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