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明明是正确答案,东西却被推的更深了,孟亦畅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抓住两只脚的布娃娃,即将要被从中间撕开来。
钢笔没有盖盖,就这么咕噜噜的到了沙发底。
“20克……啊!”
“实验还是得完。”
摔碎一个瓷娃娃果然令人赏心悦目。
砝码被收回,金属表面被粘包裹,看起来更将透亮了。
如天书。
孟亦畅没想通余老师这没没尾的一句话,突然觉到一凉,紧接着是将狭窄撑开的疼痛,她无法回,看不到也判断不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非常害怕。
而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找到了吗?”
孟亦畅从来没有过这种觉,她觉得浑的神经都被人攥在手里一般,尖叫着想要起,余老师原本住背的手转而掐向了她的后颈,死死将她钳制住,另一只手还在捻动。
宽大的睡裙领弯弯的垂,仿佛一扇邀请人的拱门,余老师垂看了看,开饮机,倒满一杯,来到孟亦畅侧。
孟亦畅看到余老师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盒,拿起了一个20g的砝码。
余老师的手松开了,砝码却仍然留在里面,他腾手往前探,在一片光中轻而易举的寻到了那颗凸起。
孟亦畅听完,刚觉得疑惑,便觉到余老师伸手在了她的背上。
“老师……”
“不是……对不起我……”孟亦畅惊慌失措,她意识歉,想要直起让裙摆垂,但余老师在她背上的手像是千斤巨石,让人动弹不得。
住金属砝码的手又往前推了推。
她哭着求余老师不要继续了,尚未被开发过的对于觉方位的判断还非常朦胧,她甚至不知余老师的手在哪里,破碎的语句里连在求什么都说不清楚。
那双手刚拿过装着的杯,温度略,轻易就透过了睡裙。
“老师……”孟亦畅话没说完,忽然觉自己一凉,余老师竟然直接掀开了她长长的睡裙。
孟亦畅脊背轻轻一颤,被余老师锐的察觉到了。
睡裙一半被压在她膝盖之,一半卡在她上方。
孟亦畅以为自己就这样了一地,她一边手脚并用往前爬,一边为脏了地板而歉。
余老师深呼一气,站起来,只丢一句:“净。”
“我不知……老师,我错了……求你……”
“啊……”孟亦畅轻呼一声,弯腰想去捡,无奈沙发底又黑,钢笔的还深,她从盘而坐改为双膝跪地,探去往里摸。
又了去。
太好奇了,他想要看到孟亦畅那样的表。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好孩,没想到……”余老师轻轻说,语气听起来充满了惋惜。
“是几克?”
“几克?”
余老师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手没有停,孟亦畅只觉得那一个越来越,最后失禁般的从深涌,噗嗤一声,砝码被冲了来。
他一直很好奇,这样一个毫无瑕疵、光鲜透亮的实心儿瓷娃娃,若是被摔碎开来,在里面埋种,再黏回原样,等有天种发芽,长糜艳的花朵,从冲破瓷娃娃时,瓷娃娃会是怎样的表。
“砝码是几克?”余老师声音悠悠然然,仿佛之前每一次讲题一般。
“没有……”孟亦畅有些沮丧。
“你对比着书上的范例图,自己摆一摆砝码。”余老师说完,伸手推了一镜,起倒时,手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钢笔。
“我不是故意看的……”她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好像在说谎,因为她的确是自己别过去看的,但还没待她想清楚,余老师的双指已经捻起凸起,猛的一掐。
“没事,实验还能。”
“你是在作弊吗?”他问。
仿佛脏的是地板、是砝码、是孟亦畅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