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独特的撒方式?你想听我说什么?像上次一样否认你,指责你吗?”
“我不否认……虽然我打心底是这么认为,但是听到教授你的安,还是会到兴,人就是这么虚伪的生。”
真理与他已经无话可说,能将他的讽刺当成一种安,砂金也是一个奇人。虽然他确实不愿让埃维金人贴上世人中的奸标签,也在尽力制止这件事,但他不是为了砂金,也不是为了任何人,只为“真理”本。
砂金在抚摸他,从脖摸到,然后直奔小腹三寸。
真理咬着牙,他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但起码不想被搞成什么主动的样。
“别一副这个样,拉帝奥。”砂金声说,“我有一个愿望,一个说荒唐也荒唐,说实际也实际的愿望,我活着就是为了它。我以为没人能替我实现,正遗憾地想要将它继续埋起来,然后你现了。”
“有很多人瞧不起我,当然也有很多人怜惜我,男人女人、男孩女孩都有。那些天真的小可们试图化我、温我,可惜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没有良心、唯利是图的混。”
“你确实是。”真理说。
砂金笑了一声,去蹭他:“好吧,我很抱歉,拉帝奥。但我也确实没有欺骗你,你看看我对你说过的话,哪一句是假话?”
都不是假话,只是都不是真话而已。
砂金摸着他,他已经找到这副最易动、最的位置,他只是用手弹钢琴似的敲过,就让真理急促地息声。
真理不明白,砂金为什么一副执着于和他的模样。他当然不会自信到认为砂金对自己神魂颠倒,那简直荒唐。他只能理解为是一种看到新奇东西的好奇和好,就连这种想法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砂金已经在尝试亲吻他,这个尝试不太成功,因为真理闭着嘴,全然抗拒的状态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砂金遗憾极了,只能去咬他的脖,去将昨晚的痕迹再次覆盖上一层暗红的印记。砂金没有摘掉指环和手套,糙冰凉的握住真理的,将那极少使用过的件磨得通红。在他努力耕耘之,真理颤抖地夹住,后缩,又痛又的觉让真理无比煎熬,忍不住骂声:“把你的手套摘了,砂金!”
砂金咬着手套,听话地脱了一只,他一直在笑,神放松,一副享受的模样。
温的手掌包裹着他,这真理只能全然被快冲刷,直到闷哼一声在砂金的手中。
砂金没有让他休息,摸索着打开旁边的屉,摸一瓶油,挤了一大坨。真理皱着眉,看样砂金今天一定要到最后。
冰凉的手指沾着伸向他的间,无人访问的幽径来了个不怎么礼貌的访问者,到乱摸不说,还扣来扣去。
真理疼了冷汗,如果他的手还自由,砂金恐怕已经被他打断鼻梁:“你的愿望就是找个人?想要爬上你的床的人不胜枚举,别告诉我你喜玩刺激。”
砂金笑了一声,将他翻了过去。这个动作不太畅,因为真理比他还大,虽然绑住了双手,但还是有些艰难。这真理的膝盖可以使上劲,他开始试图将砂金掀翻,可惜砂金攥紧手中的锁链向后一拉,真理受到些许拉扯的疼痛,他知如果自己再挣扎极有可能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