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枫笑的不行,跟景元说:“菜就多练,俩人也没用。跟你哥玩猜,十年以后吧。”
几人正玩到兴上,邻座突然爆了声巨响。白珩和穹看闹,上扭去偷偷看。原来是后桌有几个女的,正把一个男的围在中间骂,有个人砸碎了酒瓶。服务员看劝不动,只好把经理请来聊,最后又吵了好半天,那桌人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啧啧,”白珩小声,“听着像是那男的脚踏两条船呢,被捉奸了。”
“啧啧,”丹枫也凑闹,“居然有两条船可踩。”说完神还在景元和穹中间转了一圈。
景元:“…”
到这份上,丹恒算是看为什么他哥非要他专门问穹来不来了。于是小声埋怨:“我从来不知你有当月老的好。”
“顺手的事。”丹枫也小声说,“你认为景元会打蛇随棍上吗?”
丹恒看了反应已经有迟钝的穹,又看了旁边给他倒的景元,选择适当沉默。他之前早就有看来景元对穹有意思,但是他不知穹怎么想的。
景元不知这兄弟两个嘀咕什么,只看着旁边脑袋晃晃悠悠的穹,问:“喝多了?”
穹摇摇,灌了杯温,:“有晕。”
“那就是喝多了。”景元,“我看丹恒也有恍惚,你俩去风,然后回学校去吧。”
穹看了时间,“…我天!怎么就十一了!”他觉刚坐这半个钟。
看过时间景元也觉意外。几人一商量,让丹枫在自己住的酒店又订了俩房间,叫他二人先凑合睡一夜。酒吧和酒店一个老板,挨的很近,离学校也都不远,上课很方便。定好了酒店之后,几人再无顾虑,开始敞开了玩。
玩到数不清第几轮,穹觉前的灯和人脸开始晃悠,脑袋也开始变沉。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见白珩关心了两句,又听见镜在旁边说了句“醉了吧”。穹想说没醉,但是脑袋和嘴不听使唤,嘟嘟囔囔不知说了句什么。
有只手把他脑袋从白珩肩膀上挪开,靠向了自己。穹的嗅觉抓住了一转瞬即逝的香味,这味很舒缓,让他安稳了来。
丹恒见穹靠在景元怀里,就忍不住说:“我先把他送回酒店吧。”结果刚站起来,就晃了晃,于是他又迟疑着看向丹枫。
但丹枫这会儿顾不上,随说:“你去吧,我今天非把镜喝服不可。”
镜冷笑一声,:“来,奉陪到底。”
白珩见他俩杠上连忙去劝,推了一把旁边没怎么喝多的景元,说:“你去送,你去送。他俩小孩估计走不稳当。”
景元认命:“行,走吧。”反正又不远。
丹恒立站起来,把穹搂到自己这边,而后:“谢谢景老师。”
景元摇摇,:“没事,况且刚不是说过了吗,学期就不是老师了,私底可以不用这么叫我。”
迷迷瞪瞪挂在丹恒上的穹听见这话,了,说:“嗯、嗯,上就不是老师咯。”
穹紧紧靠着丹恒,看着属实不太清醒。但是跟他说话他又能正常交,说是醉也不太像,白珩看了半天,就锐评:“好象啊,以后可不能再让他喝了。”
丹恒也自责,:“没想到会这样。”
走到酒吧门台阶时候,在丹恒肩膀上靠着的穹被晃了两,难受的动了动脑袋,想站直,却又晕的往景元那边倒过去。景元很顺势的把自己肩膀给去,还极为贴心的给穹摁了摁太阳,摁的穹直哼哼。
景元确认:“是真喝多了。”
丹恒:“是。”
到了酒店,穹还在景元上靠着,丹恒有自顾不暇,能把路走稳已经很是个人了,景元就负责给他俩拿着房卡。
但丹恒喝多了还不放心,看着景元把穹放到床上,盖好被走来,又抢先一步把房卡拿在手里,把门锁上,说:“谢谢。我也去睡了。”
丹恒这提防动作明显,景元却不甚在意,了晚安就自己又回去酒吧续摊,还把这事跟丹枫说了说。丹枫意味不明的笑了,说:“跟丹恒当朋友是真不错。”
“是啊是啊。”景元。
“没事,”丹枫突然从兜里又掏张房卡,“给。套间给了两张房卡,你拿着回去找他吧。”
景元看着那张房卡,眉一皱起来,迟疑的接,:“…你思想有问题。”
丹枫:“怎么说?喜就去呗,这不是顺推舟的事儿吗。”
“谈恋不兴一言堂,”景元说,“都跟你似的,那人人都当皇帝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