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在你乳尖的位置,隔着衣料,细细地琢磨。尽隔了一层布料,阻挡了他的尖牙利齿,可是隔着的这一层布,又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摩挲着你脆弱的乳尖。
中衣是什么时候被褪掉的,说不清了。你揽住他的脖,神智有迷乱。
你任意细小的变化都不会逃过他的余光,意识到尖挑那里时,你的腰也会随之起伏,于是他紧了你的腰,更肆意地住乳上晕红的一团,用牙齿轻轻磨,用尖轻轻,极尽能事。
你想腰躲开,却被他牢牢掌控。神经张满快要崩断的前夕,你终于有理解所谓的失控了。那种不由自主的,挣扎与逃脱毫无作用的觉。就像是现在,乳尖被他磨得了起来,意漫无边际地涌上,被他轻轻咬住一,你鼻腔里发一声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
他的手指从你的骨一路摩挲到,探到蜜横的深谷,沾了一掌淋漓的。他故意折磨你,手掌包着裂谷的全,掌心在某着,压着的神经一起,你并起也无济于事。阻止不了他坏事。
你还是叫他旧日的名字,一声声唤“傅”,他短暂地怔忡,反应过来之后,又变本加厉地动作。那样的完全没有规律,全无章法地画圈,你却已经快酥麻得痉挛了。
他想要你失控,因为他已完完全全地赤在你面前了,在他急匆匆从那人手里把你救来的时候,在他于此屋中徘徊又犹豫后脱衣裳准备替你解药的时候,无论是,还是深的灵魂,无一不坦诚。他有隐隐的羞耻,更有巨大的渴望。
你的手艰难地推拒傅的手腕,但移不开,他定地掌握着你的全,然后一手指没中。
其余的手指分拨开肉,捻住那颗珠,急一缓一地,仅是如此就已经够送你去一次了。他又咬住了乳上那滴被冷落的红玉,着轻轻抿。你即便意志大,也不免被掠夺神智,沦落他的网中。
“傅……”你又唤了一次。
的被第二手指,他探到深,不经意戳到某肉上,你就这样踩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痉挛过去。
他掌控了你片刻的失神,看着你揽住自己,微微气,他如此希望这亲近的一刻得以与日月永恒。可也正是这个瞬间,他才发觉到,原来那个失控的人一直是他自己,你的绪,言行甚至在他的表,将他一切都牵制。
他悲哀又庆幸地发现了这一。
一涌腻的花,你像一株植,一吐着自己的。
“如果我没来,会怎么样?”
你迷迷糊糊间听他问,声音有低落。
“没来……我就将计就计啊,看看他想什么,要是有背后主使还能查背后的人……”你说的是实话,这就是你的本意。
他没听去,环住你的腰再次说:“我不是说这个,是说……要是我没来,我们今天……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为什么要假设?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