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极紧,对方被他绞得轻嘶一声,又,这么能吞会夹的,两个人怕是也不够呢。
那人语气半真不假,当即抱着他便作势要唤人来,闻时以为他真要将自己丢给其他人亵玩,怕得蜷缩着哀求。
“不要、不要别人…”
背后似乎真有脚步声和说话声响起,交谈间言语又骨。
尘不到抓着他的发扯离自己怀里,“为什么不要?刚才不是还饥渴得紧、直往人上爬么?”
闻时只能摇呜咽,近乎迫切地解释:“不、不是,我不要,我只要你……”
“不可以呢。”
不会的,尘不到怎么会这样对我……脚步声命般近,他心神俱裂之终于意识到自己幻象,连这个抱着自己的人也是假的,顿时拼命挣扎起来,原本缠在对方肩上的手臂不住推拒。
“别、别碰我…!”
“嘶…闻时,闻时……”
他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温柔低缓地叫着他的名字,意识终于从噩梦中清醒。
睁时他怔怔趴在尘不到怀里,黑瞳失焦许久才凝聚定,闻见浅淡的松木香后终于确认前这个是真的,原本还没什么反应的慢慢颤抖起来,哽咽着说:“尘不到……”
“怎么了?”尘不到忧心地坐起将他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别哭,我在这呢,没事了哦……”
哄了好久雪人才渐渐止住了哭腔,睁开睛刚好看见尘不到锁骨上有一两寸长的刺目红痕,正渗淡淡的血丝。
这伤怎么来的显而易见,闻时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语气疚不安:“我、我不是有意……”
尘不到轻轻着他的后脑宽:“醒了便好,不怕了……”
雪人却实在愧疚得厉害,当即便想起给他找药来,被尘不到失笑着箍在怀里,“找什么药,这猫爪印在你师父上要不了半刻钟便该消了。”
这样一说闻时便发现那印似乎已经不渗血了,只是落在象牙似的白皙肤上仍旧醒目。他抿了抿唇,忽然鬼使神差般低凑近,伸尖极轻地舐起来。
尘不到低低“唔”了一声,柔湿的尖在那,不疼,却有些猫崽肉垫挠人似的淡淡的。
闻时乌墨似的长发披散在后,低舐他锁骨的模样连发旋也透着乖巧,更像只在撒讨好的猫了。
“好了。”闻时后颈被了一,这才收回尖,抿着那已经淡得尝不来的血味。
他后知后觉尘不到嗓音有不易察觉的哑意,抬眸便见到对方眸幽深,拇指轻轻柔柔摩挲了一他的唇。
“噩梦了?”尘不到轻声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闻时纤长黑的睫微微一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