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尘不到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即便他已经很努力在往里吞也还是有近一半仍在外面,双颊颌都酸得很难受,嘴唇更是磨得发麻,唇角的伤似乎又被撑裂了一。
“只能到这里了?”
颌角的位置被手指了,闻时抬起湿漉漉的睛看了神淡淡的人一,无措地闷声呜咽:“嗯、呜……”
尘不到了,掌心移到他脑后不轻不重又不容抗拒地了去。
狰狞肉冠猝不及防狭小的咽,闻时条件反地呕,里止不住冒泪花。他意识挣扎着想抬起,后脑那只手却越压越深,直到嘴唇哆嗦着将整阴吞到了底,鼻尖蹭到小腹。
被迫撑开的腔因生理反应控制不住搐痉挛,隐隐的窒息则让闻时眉心紧皱鼻翼急促地翕张着呼。他晕目眩地听见上方的人发一声轻低的喟叹,一手抓着他的发将紧窄当成肉一手在他脖颈来回连抚摸被的凸起。
闻时已经连细碎的呜咽都发不来,许久都只能跪在尘不到间着泪浑乱颤,直到咙深被一温凉才狼狈地呛咳着吞咽。
阴后将附着的浊白蹭在他脸上闻时也毫无反应只大着气,他一时发不声,的地面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
大概是看他已经没了任何动作的力气,尘不到拉起闻时手臂将他推到床上,短暂的不应期过去后阴已经再次变得,直接开湿雌了深。
里面实在湿得过分,以至闻时自己都能觉到的过程几乎毫无阻碍,果然听见那人哂笑一声,“这么松?”
被填满的觉说不的舒服,闻时昏沉间听见后那人的话,连忙努力绞紧了些。雌被玩太过,比起刚生造来时自然松许多,这段时间已被了好几次挂上重的细金属棒,掉来一次便要受一番惩罚。
好在那人似乎并未有罚他或者换一的意思,只继续握着他的腰。
闻时被逐渐增加的快刺激得忍不住呻,更是格外地塌腰翘迎合对方动作。可他太了,尘不到又刚过一次,这一轮闻时堪堪持到他来已经了三四次,更是痉挛到麻木,再也分不半力气绞紧阴。
“不…啊――”心生生翘着的肉珠忽然被用力拧了一把,闻时夹紧发一声嘶哑破碎的尖叫,里一阵急剧收缩得刚去几分的肉又起来。
之后阴便在闻时崩溃至极的哭叫中被拧得愈发红可怜,直到再如何也无法让疲惫不堪的雌绞紧尘不到才了后。
闻时满心只有疼和累两种受,后的快传来也只是让他浑哆嗦了几就再次沉寂去。灌药时那些人似乎提过心越渴望或者越害怕幻觉持续的时间就越长,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是舍不得尘不到消失。
觉到小腹发涨时已经不知又过了多久,尘不到总算在他已经快被灌满的最后一次,顿了几秒后又了一有力的,将小腹生生又撑大了几分。闻时已经哭不来,等后想蹭他怀里却发现自己连一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又渴望对方能过来抱抱他,只要能抱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