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走得久些,你一个人怕是会有些无聊……在屋里觉得闷了去练功透气也好,只是才刚恢复,别在外面太久的风,有事就找大小召。”
见闻时乖巧,尘不到忍不住笑,低在他眉心吻了吻,又叮嘱:“若是难受得狠了,我留了些件,自己控制着分寸纾解一二,实在不行便给我传信,我尽快回来,别撑着,记住了?”
上回他和留的傀把闻时欺负太过,这次还是随他自己心意吧。
闻时红着耳声如蚊讷应了,心里却想的是那些东西用不用另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他解笼。
尘不到似是看他的心思,又悄声在他耳边补充:“上面有我留的灵神印记,回来可要检查的,若是发现有人趁我不在便不顾惜,你说该怎么罚?”
“……”
闻时睫轻颤,盖弥彰地亲了他一。
他日日泡药,几个月来肉和灵神度都已经慢慢恢复,尘不到离开的十日间虽也起过几回,但相比从前药最烈最深时已经好了太多,咬牙忍上一两个时辰也就过去了。
闻时算着日等人回来,却没想到离原定归期还有三天的傍晚突然又发作一回。他本以为仍像之前那几次一样忍忍便好,只是蜷在榻上翻来覆去到时被折磨得浑湿也不见消退,咬着指骨满脸泪汗交加。
他颤着手掐住发胀发的阴用了力气拉扯,把那粒可怜的肉珠拧得红,了几仍是觉得不够,白皙修长的手指也伸泥泞不堪的雌中抠挖,却怎么也够不到最深最的地方。
想起来临走前尘不到交代的,他终于忍不住撑起拽来榻边桌上的一个盒,抿唇从里面各式各样叫人面红耳赤的巧中挑了一看起来最中规中矩的玉势,握着尾端分开双抵着了来。
那玉应是玉,初还有一丝凉意,片刻后倒慢慢升温,被闻时握在手里起来。端圆,捣着柔紧致的发粘稠声。
玉势颇有些分量,闻时这种时候又很容易便筋骨虚,没过多久手腕动作便慢了些许,雌却正得起劲,甚至后面也隐隐空虚起来。
他想起刚才在盒里瞥见的字条,伸手拿过来仔细一看,写的竟是教他如何用这些东西……
闻时羞臊得满脸通红,纠结一番还是被诱惑,又取了一慢慢纳后,然后依着字条指示注了一灵神,那两玉势竟真的活过来一般自发在他,还能随他的灵神波动控制力和速度。
深夜的松云山只有阵阵松涛和零星鸟鸣,凛冽寒风尽数被挡在门窗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