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记得自己要听话，不可以让尘不到不兴，不然就会被丢掉，几次犹豫着想要张叫那两个字，临到又咽了去。

        尘不到本以为他不会开了，听见这一声几乎愣了一。

        见尘不到没有反应，只是捻着他那粒肉珠玩儿似的，闻时怕他再像之前一样忽然用力拉扯，又担心他嫌自己不够主动，便忍着羞耻说了些不堪耳的话。

        “不对。”尘不到弯着睛加快了动作撞几声的呻，诱哄，“叫师父，好么？”

        闻时凑过去他的唇，“尘不到……”

        闻时意识已经不太清醒，觉到被碰后便用力腰蹭上去想要更多，依照不知是真是幻的记忆呜咽着小声央求：“、来，里面很湿了……”

        “啊、嗯啊……”

        哄了许久闻时的反应才好一些，抬起巴凑上前小心翼翼地在他脸上吻，努力抬腰用湿透的蹭他的手。

        “叫我一声。”

        尘不到连忙松了力，又极轻地了几，低吻着他轻哄：“没事的，没事的，你没有错……”

        “宝贝，有舒服一吗？”

        话一他便觉不该，心闷滞地疼了一。

        冬至后两日尘不到接到传信说岭南现了一个笼涡，前后略估计怕是得耗去半个月的时间。

        后闻时颤颤巍巍吐一气，终于到空虚的里被填满，手臂紧紧勾着尘不到的脖腰迎合男人的动作，息呻都逐渐变得甜腻。

        “是我不好，对不起。”

又变成了“我难受”。

        闻时被松开后近乎急切地要往他上爬，尘不到将他揽住抱在自己上，阳抵住湿的了去。

        尘不到眉心一蹙，手指一顿力无意识重了两分，也不知他是将此刻与何时的幻象混，沉声：“谁教你的——”

        珠被掐得又疼又，毫无征兆了，闻时以为自己又惹了他不兴，受惊般缩了缩，尾顿时几颗泪：“呜、我错了…不要，求、求你……”

        忍耐多时的肉疯狂绞住阳往更深吞，尘不到动作却始终不紧不慢，带去的快也醇厚绵长，逐渐代替了难以忍受的灼烧。

        便是不怎么清醒闻时也听得这两个字，抿着唇不愿开了。

        尘不到这些时日对他太好了，以至他现在竟觉得半也无法忍耐。

        叹了气，尘不到终究舍不得自己惯了的人这般受苦，抬手松了傀线。

        冬之后松云山的积雪便越来越厚，堆起雪人来绰绰有余，但山现如今只有闻时一个人，除了随手几个雪团，一时也没那个心思。

        他低看着闻时满是不安的睛，心疼又疚。

        他哄着闻时又叫了几声，看怀里的人泪婆娑越来越委屈才收起心思，尽心尽力把闻时伺候舒服。

        他哭得实在招人心疼，尘不到看不过去，只好用手帮他一。

        后忽然挤两手指，浅浅几便径直找到上那块凸的。加上前面频率加快在的动作，闻时被逐渐近最的快刺激得浑发抖，终于忍不住叫来：“师父……”

        曾经被灌了药一个人关上一天一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他从来不会求饶，到后面要么失去理智，发生的事半也记不得，要么直接被灼得昏迷。

        这几个月他一直陪着闻时，突然要走这么长一段时间难免有些担心。闻时上残余的药现在间隔几日左右仍会发作，虽然大多数时候已经不是非交合不可缓解，他不在怕是仍会难捱许多。

        三月五月好不了便养上一年两年，总归他是再也不会放这个人离开自己了。

        “尘不到，尘不到……”

        他讨好地在尘不到颈窝里蹭，他颌落的汗。

        “有、嗯…”

        闻时眯着大息，清清冷冷的面容被染上昳丽的绯红，上若有若无的淡香也溢散来，像枝开到最盛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