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势拍在神识的海岸上。邪念大声叫起来,手环着影心的后颈,享受那快乐的巨浪。
还是这张解剖床,他躺过几个月,曾经经受过剧烈痛苦的床。但是形势反转,他在这里,和他喜的人完全自由的,而当时的罪魁祸首被他剥了挂在展示架上,被迫观赏着他们翻云覆雨。他心里升起一阵复仇的甜蜜,那快凭空翻了一倍。
巨浪变成了海啸,快乐在脑里爆炸。邪念仰着,放纵的大喊,任快乐的尖叫充满了血腥的实验室。
持续了很久,海啸一般浪才渐渐退。快退,重新理智的海岸。邪念重重着气。两人拥抱着,会过后的余韵。
然后是一轮,又一轮,邪念不记得他们了几次,只记得整个解剖床上都一片湿淋淋的。
两人抱在一起,躺在他们混在一起的里,闭着睛休息。
过了好久,邪念推了推影心,他们坐起来,影心了个降雨,他们洗净和解剖床,又用枯术床面。
“要走吗?这个实验室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影心说。
“不,我想……自己待一会儿,影心。”邪念又坐在那张解剖床上,神幽深起来。
“好吧,只是,别太久,邪念,这里可不能扎营长休,我们还要去找凯瑟里克。”
邪念躺来,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实验室端动的巨大膈膜:“我知,影心,只是,一小会儿,一会儿就好,我想自己待会儿,我之前就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我,和他。”
影心看了看那堆被剖得只剩脏的克雷萨,邪念的心思也明白了大半,默默的离开房间,留邪念自己整理思绪。
邪念又躺了一会儿,回味刚刚剧烈的,和另一种说不清的。
他起,从柜里拿了瓶酒,一边用牙齿咬开,一边走向那堆仍然活着的克雷萨。
他歪嘴笑了笑,把那瓶酒全倒在那堆脏上。他没割掉克雷萨的声带,那坨肉于是叫起来,发嘶哑凄厉的声音。
“这是你最喜的,是不是,克雷萨?就我们两个,就在这个实验室里,就在这张解剖床上,你过我好多次。我们确实度过了很愉快的一段时光,但是现在呢,况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我还躺在这张解剖床上,不过被剖开的变成了你。真是命运人啊,是不是?你会看着我,继续在这张床上。你可以继续看着,最后还会躺在上面。没问题,我答应你,你会躺在这张解剖床上,直到世界毁灭。”邪念轻松的笑起来。
邪念又叫来阿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