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萨看着邪念那张漂亮的脸,那张脸呈现chu愤怒的表qing。怒火扭曲了五官,减弱了那种mei,平添了几分野xing,简直像愤怒的雌兽。那张脸和曾经躺在他解剖床上的jing1灵重合,他激动至极,陷ru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那段他和邪念在一起时最快乐的时光涌上脑海,他任回忆淹没自己。
他信奉了至上真神。而后,巴萨扎尔招募了他,在月塔zuo夺心mo实验。
每天都有大量的nu隶运到他的实验室,活的、死的、死了之后又活了的,全都有。他在研究夺心mo蝌蚪的蜕变,这是至上真神扩张计划的一bu分。他的工作至关重要,巴萨扎尔信任他,让他负责整个实验,他缺什么资源和人手,巴萨扎尔有求必应,给他创造最好的条件,让他安心工作。
他剖过上千jushenti,zuo过无数次实验,工作日志写了满满一书柜。成果也十分显著:他的团队为至上真神转化过数不清的真魂者,蜕变研究原理也著书无数。
直到某一天,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他遇到了邪念。
被运送来的nu隶什么状态的都有,固然有四肢健全的,但残臂断gu的也不在少数――毕竟,从幽暗地域和晋升之路把nu隶押送到这里,还要穿过危险重重的幽影诅咒,nu隶若是不听话,被绑着时剧烈挣扎,免不了挨上几顿教训,再加上路途无聊,有些真魂者ai折磨nu隶取乐,不那么完整的nu隶他实在是见多了。
中了刀剑伤的,中了mo法伤害的,中了恶xing诅咒的。他的实验对象有几千个,他见过各种各样受损严重的躯ti。
但是邪念是让他印象最深刻的。
是个女jing1灵,被捆着手脚,嘴里sai着布条,shen上全是血dong。他凭着丰富的经验,只看了一yan,就知dao是匕首伤,还带了恶意诅咒的黯蚀伤害。
这jing1灵shen上没一块好地方,没有伤kou的pi肤上也全是青紫,shen上多chu1粉碎xing骨折。
但是这些暴力对待过的痕迹并不能掩盖这个jing1灵的mei。
淤紫到发黑的伤痕之间,依稀能看到白皙光hua的pi肤。几dao深可见骨的抓伤xia,是梦一样mei丽的脸庞。
他闪过一瞬间的悸动,轻轻摸了摸jing1灵的脸,然后用手指探jinjing1灵脸上的伤kou。
jing1灵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痴迷的看着那双碧绿的yan睛,把手指探得更深,摸着jing1灵绽开的伤kou里的红肉,那是从未被人chu2摸过的地方,新鲜的血肉。
凯瑟里克・索姆本人亲自来到他的实验室,他停xia手,看着这位威名赫赫的月塔统治者。
“凯瑟里克将军。”他低tou示意。
“这是邪念,”凯瑟里克用xia巴指了指解剖台上的jing1灵,“博德之门臭名昭著的大恶人。”
凯瑟里克摸上邪念的shenti,把整个手掌chajin其中一dao伤kou。邪念疯狂的翻gun着,hou咙里发chu声响,又被sai在嘴巴里的破布堵了回去。
“让他多吃dian苦tou,这可算是善举,克雷萨,博德市民会gan激你的。”凯瑟里克说,“但也别nong死了,留kou气,几个月后扔到螺壳舰上,正式转换――不过当然,他也没那么容易死,他shen上有不死结界吊着命。”
“是,凯瑟里克将军。”他恭敬的回应。
凯瑟里克把手从邪念shenti里bachu来,顺带还掏chu一块什么东西,某个脏qi的一bu分。是changzi,他看清楚了,一截小chang,这个叫邪念的jing1灵tinei估计和ti表一样糟糕,脏qi大半都震碎了。他能活着完全是靠shen上的防死结界,克雷萨看着邪念shen上淡淡的金光想到。
“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邪念。”凯瑟里克伸手掐住邪念的xia巴,把那块布条拿chu来。邪念惨叫起来,克雷萨从没听过这么凄厉的惨叫。凯瑟里克an在邪念xiong上,手上一使力,an断了两gen肋骨,尖叫声更响了。
邪念双yan圆睁,目眦yu裂,yan泪、涎shui、鲜血从脸上liuxia来,状若疯癫。他张开kou,嘴里只剩一半的牙齿了,she2tou被截去一半,红殷殷的血从嘴角liuxia来。
“好好照顾他。”凯瑟里克嫌恶的把那截小chang扔在邪念脸上,转shen离开了。
克雷萨心脏砰砰直tiao。终于,凯瑟里克走了,这间解剖室就剩他一人了,他可以和这个……邪念,单独相chu1了。
他真mei,克雷萨想到。那些可怖的伤kou简直加剧了这份mei丽。
克雷萨屏住呼xi,极温柔的抚摸上邪念的脸庞,像在ai抚一件稀世珍宝。
一阵奇异的酥麻冲向尾椎骨,是xing唤起。克雷萨呼xi急促起来,手上却更轻柔了,像羽mao一样抚过邪念的pi肤。但是邪念全shen是伤,即便这样轻柔的抚摸,也引起一阵痛苦的战栗。
“来,宝贝,我要给你消毒了。我要先把你解开,放松,邪念,你真漂亮。”克雷萨在邪念耳边低语。他解开绳zi,邪念剧烈挣扎起来,张开双臂想要攻击他。克雷萨看到,邪念的十gen手指没了两gen,并且至少有四gen骨折了。
邪念挣扎得厉害,但是他的力气早就在长久的折磨中被消耗得gan1净,那些用尽全力的攻击在克雷萨看来轻飘飘的。
“嘘,嘘,邪念,没事的。”雷克萨一边安wei他,一边把他四肢扣在解剖床的束缚带上。他扎紧束缚带,又把邪念shen上已经磨成碎布的衣服扯xia来,louchu赤条条的shenti。那jushenti被牢牢固定在解剖床上,剧烈的挣扎在紧缚的pi带xia变成了微微的颤抖。那ju胴ti原来的颜se几乎看不chu来了,shen上全是伤kou和青紫。
克雷萨从颈zi到xia阴完整的抚摸了一把邪念,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