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微微胀的肉,仅仅是稍加玩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是不是想过被那个小玩?婊。”诺顿的手中慢条斯理地着卢卡的前列,继续用侮辱的语言羞辱后者,“被他用手指扣这里,被他用鸡巴,你就跪着求他来玩你,跪着在他。”
“是不是?”
卢卡无法回答诺顿,他现在的得可怕,被玩前列的快得他满嘴只剩崩溃的呻,黏糊糊的息暧昧而。
的像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前的阴了,上就要发。
诺顿离手指,坏心地用大拇指堵住卢卡的,接着发的阴直直地卢卡的后。
肉被一寸一寸撑开,的阴摩过后每一。他们契合得要命,诺顿完完整整的将卢卡填满,给其带来被完全开的快。
明明已经到达了,可被诺顿堵住,卢卡不任何东西,被阻断带来的刺激让他有些搐,和后被开的快叠加在了一起。
被压在床边的卢卡受不住了,尖叫着,直愣愣地挣扎起来。可型和力量上的差距让他只能在诺顿的无谓的反抗。他像砧板上的活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尖刀将自己开膛破肚,可他抵抗不了,只能生生地承受这一切。
要死了,真的受不了了……
后里涌一大摊,卢卡控制不住地将昂起,闭不上的嘴角有少许唾溢,他的后面被诺顿到了,可前面依旧没有释放。
“等我尽兴了,乖。”诺顿拍了拍卢卡的,语气尽显温柔。
可天知诺顿要多少次才尽兴。况且这次他那么生气。卢卡在被快死的边缘突然想到。他这次说的好脏,他要完了。
事实证明卢卡还是很了解诺顿的。
他就着这种把他压着跪在床边的姿势来了两回,得他肚里满是白浊,搅得他踏踏地摊在他的怀中,神智随着动作被离。
“专心。”
诺顿将未将自己的阴,就这么抱着卢卡上了床。
他喜将卢卡玩坏,清醒着崩溃,细致地描摹卢卡在承受不住的况被侵蚀的脸。这给他带来无与比的满足,让他觉自己完全毁掉了这个明明过监狱,乱七八糟,却依然不染尘埃的少爷。
明明就是个婊,诺顿承认每次看到卢卡恣意的笑容时,心的施和破坏会暴涨。
比起在床边,正面的视角让卢卡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能映他中的只有诺顿那张英俊的,却覆盖着大面积烧伤的脸。
这让他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可手掌在半路便被诺顿缴获。
他将他的手压在他的,神变得凶恶:“不需要你的同。”
同……什么同?
都是烂人,还有什么同的呢?
回应卢卡的是诺顿的一记深,他沉腰,将阴送最深,到了最生,最里面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