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更低了,白发产生的厚重的阴影笼罩着他的脸。离得近,卢卡听见他粝的息声,夹杂着微不可闻的牙齿摩的声音,瞥见他握着铲的手在发抖。
“安迪?”
卢卡伸手撩起了安德鲁的刘海,将其梳到脑后。守墓人常年藏着的,五官深邃的脸显来,猩红的眸在夜中格外扎。
恨意依然在心中弥漫,但在和卢卡对视的一瞬间,安德鲁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人畜无害的样。
“卢卡……他……”安德鲁顺势搂住了卢卡的腰,此刻两人的姿势与刚刚卢卡和诺顿在一起时相差无异。
卢卡懂安德鲁是什么意思,他犹豫片刻,轻轻地在安德鲁的唇上落轻柔一吻。
“克雷斯君~”卢卡对着安德鲁一个和平时嬉笑打闹时所差无几的,调的笑容,“你先离开好不好?”
“可――”
“好不好嘛?”卢卡打断了安德鲁。
他死死地盯着他的睛,因为他知他不可能拒绝他。
一态反常的,安德鲁主动吻住了卢卡。平日里永远都是卢卡先上前挑拨的,可这次却反过来了。
安德鲁吻得很深。
“你……小心。”
这是安德鲁离开房间前留的唯一一句话。
走廊的灯光被隔绝,卢卡长舒一气,看向靠着墙,在那里装摆件的诺顿。
“大发明家真有手段。”见到卢卡分心来敷衍他,诺顿半是讽刺地笑了笑。
这其中侮辱的意味谁听不来,卢卡恼怒地瞪了诺顿一,转朝床铺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诺顿从后制住,在了床边。
许久没人躺过的床上有些冰凉,冰冰凉凉地贴着卢卡的侧脸,而诺顿就就压在他上,温的躯贴着他的背。
磁铁已经被诺顿放到桌上,手套也迅速摘,带着糙的老茧的手掀起单薄的囚服,从腰间一寸一寸往上摸到了卢卡的前。
的肤经受不起刺激,他早已浑颤栗,乳尖不自觉地立。
这被很多人抚过,好像所有人都看他屈辱地咬着衣服,将整片膛来的样。这时候他们会特意去刺激他的乳,看他满面通红,随着玩乳的节奏发抖,息自唇与衣服的隙间溢。
艾格还特别喜那沾了颜料的笔去扫这里……卢卡突然想起,画家那张矜贵的脸,总是沉静的,像欣赏一幅画一样欣赏他。
“呜――”卢卡吃痛地闷哼一声。
他的乳尖被诺顿狠狠地拧了一把,更加充血胀,微微有些破,痛觉褪去后变成了辣的酥麻。
“不许想别人,婊。”诺顿咬住卢卡的耳垂。
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人会在上床时说这种侮辱的词语,诺顿是其中之最。让他的格细腻中带着暴,底层环境让他对事的了解蒙上野蛮的面纱。
但卢卡名门贵族,即便经历过那么多,铭刻在骨里的傲气也未被消磨殆尽。这样的语言会带给他更多的折磨,因为他知自己无法改变,只能溺毙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