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两间还被凶狠的撞着,她茫茫然张了张嘴,想骂他又一时词穷找不到字,心中郁结,险些要将一银牙咬碎。
秋涉江啃咬着她的后颈,与她交颈厮磨,一只手紧握住她的腰,发狠般地往前动撞击。阴、,,一磨过她的花,好几次恶作剧般抵着花蹭过去,刮过的花,刺激得她双打颤几乎要站不住。
红蕖忍不住胡思乱想,太可怕了……他随时可以抵着那里去,然后占有她。
“师尊在想什么?”秋涉江握紧腰将她托起一些,伸手掰过她的脸,看到她神涣散湿,大息着,这张分外动的脸叫他十分满意,不由得伸侵她中撮取芬芳。
“孽、徒……呃啊!”红蕖他的刚骂两字,花就被报复地磨着花蹍过去,两个袋狠狠拍在她肉上,激烈撞击,抵死缠绵,神智都要被一并带走,混乱,疯狂。
她被挤趴在房门和秋涉江之间,双手死死撑着门,后是他紧贴着的火躯,还有他不知疲倦甚至是有些暴戾地撞击,连房门也被撞得微微揺响。
她开始有些庆幸的想,还好攀荷峰上没有其他人,否则动静这么大招来人就完了……
“师尊上面的嘴真是不可……”秋涉江巴搁在她肩上,气在她耳后,她能觉到他说话时结动一震一震。
“面这张嘴就很乖,唔……很,这么多,嗯……就像在邀请徒儿去……”秋涉江嗓音哑,呼都乱了套,嘴里却还不忘记说氓话。
他手也不安分,朝两人紧贴着的私摸了一把,送到嘴里了,慨了一声“真甜”,就又将带了满手花的手往红蕖唇上抹,开她牙关探了两只手指去搅。
“这么多……是因为徒儿让师尊舒服了么?”
上同时夹击,耳边是他的淫言浪语,红蕖上衣早被扒开,半挂在臂弯,一片好的后背,与秋涉江赤紧实的膛紧紧相贴,亲密无间。由于事剧烈,汗淋漓,两人紧贴的上也是黏腻湿,淫靡不堪。
真的是、太荒唐了……也许她已经疯了……
红蕖脊背都是麻的,浑发,她难耐地仰起呻,被手指得中津来不及吞咽,混和着泪,顺着唇角一路淌到了颈脖前。
这一幕看的秋涉江血脉偾张,泪是为他的,汗也是为他的,连呻也是因为他,这个动淫靡的师尊,只属于他一个人!
而他只要顺着那里撞去,就可以完全占有她,可是师尊还不愿意……心酸又幸福。
“师尊,再夹紧些……啊!快了……”
红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呜咽着,太疯狂了,后人摧毁式的几乎要把她连骨肉都撞碎,隐约间似乎又闻到一极淡的血腥味……她已没有力去分辨。
她快急近临界,花一阵收缩痉挛,花蜜汩汩冒,更加方便他蹭开花,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