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里已经被 L 清理得很净了,现如今只有因耻辱而生的淫,缓缓地往外溢,他手上的锁笨重而碍事,为了不碰到自己可怜的胀阴,月的姿势更为怪异,左手既像是遮挡,又像是展示,小心翼翼地扒着周的肉,只有 L 为他上的戒指熠熠生辉。
“真了不起,月。”她依然用着像是嘲讽似的语气夸赞他,正当月羞恼不已地瞪视女人时,L 飞快地将自己的手指那淫之中,“因为你带着锁铐,就不让你自己摸了。但是不准松开手噢。”
月只得紧咬着牙齿,忍耐着过量的快和屈辱,紧闭着睛,任由 L 将手指他的后搅动。他最为憎恨 L 的原因莫过于此,她总是用着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踩碎他的所有骄傲。但也许是追求刺激的本能,视野的封闭让月对 L 的一切更为锐,他受到女人冰冷的正在因为他而升温,耳边是她充满的呼,而 L 上那永远消不散的油香,更是亲昵地把他裹满。
他受到 L 的手指在他的里搅动,受到她的长发轻飘飘地搔闹着他的肤,受到 L 实而有力的心,时间像是回到很久以前,夜神月还在东应大学读书,耳闻上届同他一样以满分考法学系的学时,他只把她当成了一个无聊的怪人,但是当女人赤着脚,充满好奇地走过来,用无理的视线审视着自己,那时的月对她究竟是报以什么样的呢?时间太久了,他无法记起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只有 L 在他上纵的手指是真实的,给他真实的与恨,刺激与伤痛,痴狂与厌恶。
夜神月在她的刺激之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双紧紧地想要闭合,他极力地想从官的漩涡挣扎来,由此,L 突如其来的声音既是给了他一个抓手,同样也把男人带了新的陷阱。
“月,你没觉得自己忘记和我说些什么吗?”L 将低去,像是撒一般,轻轻把沾着油甜香的呼吐在他的鼻尖,她伸手,既像是奖励,更像是迫,缓缓动起来他的阴,“什么对着弥海砂讲了,却一直没有同我讲述的事。”
月的眉动一瞬,他终于明白了女人大费周章的原因,就算是怪异如 L,她到底也是个女人,青年立刻摆了那副骗惯了少女的嘴脸,柔似地准备献上自己的吻。“我你,龙崎。”他脉脉地注视着她。
然而 L 对他的责罚非但没有停,反而愈发剧烈起来,棒时不时地半截,再用力回去,得月双翻白,他想用力抓住女人作乱的手,但实际上,月所的唯一一件事只是紧紧地掰开自己的肉。
这一次男人真可谓生了不少恨意,他咬牙切齿地咽尖叫,只听 L 在他旁边自言自语般地念叨着:“不,月答应了要回家吃晚饭。”
这个疯女人,月搐着肢,受那折磨许久的摩棒被一气用力地来,连惨叫都发不来,只能将背脊绷得死紧,整个人扎倒在 L 的怀里。因为压抑了太久,他连都不来,还是女人照常用手指抠挖他得不得了的后,月才断断续续尖叫着了几。
“不过,这句话我也很喜。”L 不会告诉他,注视着丈夫的痴态,她涸的也因此悄悄萌芽,让一个冷淡产生兴奋是如此得艰难。L 只是心满意足地亲吻着丈夫的睛,去他角无意识来的泪。泪同母乳是如此得不同,咸涩得令她难以咽。
月还沉浸在中,在她怀里发抖,声音沙哑:“现在我们和好了吗,龙崎?”
“是的,能治愈一切。”L 温柔地将自己年轻的丈夫搂在怀里,稍显突兀地勾起嘴角,“我你,月。”
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杀掉你。夜神月仰视着 L 那张空得几乎称得上无的面容,同样回应了一个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