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不会来了。”
“如果我不来会怎么样?”她将箱平坦在地上,歪了歪,任由对面的黑帮劫匪打开箱,一沓沓地验着钞。
拿了钱的绑匪自然是喜笑颜开,对女人也格外耐烦:“正常来说我们会撕票,但考虑到你丈夫是个人,我们愿意把他带在边公共。”
L 没有生什么丈夫被人猥亵后的冒犯,只是了然地了,她承认夜神月的确有这样的魅力,甚至说得上是蛊惑人的能力。于是女人提了自己的要求。“可以先不要告诉我的丈夫我过来了吗?”她笑起来,漆黑的睛显得没什么光彩,但嘴唇的弧度勾得相当夸张。
这应该也是绑架犯有史以来接到过最离奇的一桩任务,要求绑架丈夫的妻再为拯救自己的丈夫交赎金。但既有人给他们,还有钱拿,如此好的买卖他当然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于是男人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当然。”
无论 L 所持着什么样的心,现在的境对于夜神月而言都是相当得折磨与痛苦,他应该被打了不少药,双手被铁块牢牢地焊住,稍稍一动便会牵扯着脖上的颈环,发叮铃咣铛的声响,像是拴在狗上的铃铛。
说来简单得很,从和弥海砂密谋杀害 L 回来的路上,他被人从后方蒙住了鼻,乙醚很快让他的意志昏沉去。转再醒来他便不得不接受自己被绑架的事实。
很不幸,夜神月是个不相信巧合的人。这件事都不需要他有多么超人的智慧,只需要略加思考就能猜始作俑者。只可惜清楚归清楚,被几个男人五花大绑扔在仓库的时候,夜神月发现自己能到的事简直少的可怜,不得不求助自己的妻还是令他觉很辛苦。
当时夜神月还有总裁的架,衣冠楚楚,笑面风,他为绑匪们展示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是男士款式,几克拉的钻石却相当显。夜神月向他们力证自己有的是钱,他的妻也是,赎金都是小问题,只要他们允许自己和妻通一通电话,所有“误会”都会迎刃而解。
绑匪看上去相当通达理,只可惜他的妻是混账。电话拨过去,女人半死不活的录音也随之响起来,L 用着懒散的语气,指示着一切事宜都去找她的丈夫商量,甚至还无辜地将月的号码录去。
这是月曾经的要求,他认为不怎么样,她既然成为了自己的妻,首先要到的就是乖巧,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他的首肯才行。自然,L 从来没将月这充满大男主义气质的需求放在心上。
如今这充满挑衅的忙音响彻在仓库,他甚至没来及发什么拒绝的抗议,整个人就被扒了个光。
绑匪们肆意地掐着他的乳,将他修长的双压去,那被妻调教得又又湿的,那漂亮且分量十足的阴也被人握在手里狠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