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地着阴,直到那块肉探变得充血立,他才又把手指伸里搅,湿的温顺地吞吃着手指,分将手指涂得亮晶晶的。
可是不够……里面还是好……于是丹恒的动作变得急切,他胡乱戳刺着,想要找到自己的,手指模拟着交,用力过猛时指甲磨过阴刺激得他又痛又,但他似乎又因为莫大的羞耻,意识夹紧大不想让自己手腕有太大的动作——然后陷退两难的状态。
“呜……”迟迟达不到的,丹恒觉自己快被疯了,他开始把脸埋枕里,艰难呼的同时受着肺的空气逐渐被掏空,很快他的大脑开始缺氧,烈的窒息让他获得了诡异的快,埋藏在深的记忆逐渐复苏,于是他开始幻想自己再一次被那只手勒住了脖……
丹恒哭着了,他浑抖得像筛糠,湿的在手上,而后又滴床单晕染一片深。在的间隙中,他唯一能的就是大呼,合不拢的嘴角挂着涎,息声如般涌,像是濒死的鱼儿在寻求氧气,让他逐渐从窒息中缓过神来。
不够……不够……这种程度本不够……
好像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灰绿的睛再次蒙上一层雾,丹恒咬着指节无声泪,他有些懵懂,也有些无措,为什么自己会觉得——
【好想怀孕】
后续
“……丹恒?……丹恒老师!!!”
繁杂的思绪突然被打断,黑发青年眨了眨,像是终于注意到旁边还有其他人存在,他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两声,灰绿的眸看向来人:
“穹?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说啊丹恒老师,你最近真的很奇怪诶?”穹皱着眉,不对劲,很不对劲,咱离开列车也就几天时间,怎么觉丹恒老师变得更自闭了?
“总觉你在刻意避着我们,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而且刚刚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穹越说越委屈,昨天自己把从匹诺康尼的垃圾桶里翻了好久的黄金香蕉当伴手礼送给丹恒他居然一反应也没有?不是,至少也该吐槽一啊喂!
“我……”看着灰发青年担忧的神,丹恒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到了,想说的话卡在咙半天也吐不,他总不能告诉穹他在想……可他又是真的不会撒谎,踌躇了半天,末了也只能轻轻叹一气,“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啊?生病了还是受伤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穹意识伸手拨开丹恒额前的碎发,摸了摸青年的额,嗯,温度有,“丹恒老师你可是咱无敌的列车护卫啊,要是连你都倒了,我们……”
受到对方手心的温度,丹恒突然觉得有些耳鸣,他看着穹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再也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什么,好奇怪,只是被这样短暂的碰,陌生的望就开始被放大,好想要……
可是,真的有人能帮他吗?
丹恒并不想让别人知自己的秘密,于习惯他也不喜麻烦别人,所以他意识地想要拒绝,可脑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像是被迫打开了什么开关,让他忍不住自我洗脑——
是的,他是列车的护卫,他有自己应尽的责任,他还要保护列车和列车上的乘客,所以他不能一直被这种不正常的望所影响,他不想一个不合格的列车护卫,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