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很明显比之前的都要大一,卡在不上不,挤着湿的来回磨动,很快丹恒就仰着脖颈开始无意识地颤动。
不……不可以在这个时候……
丹恒拼命压抑着本能,之前就有因过量而导致剧烈搐,将甬的幼卵又压回腔的况,所以不可以……
紧张的绪加剧了生理反应,细密的快意被无限拉长。
“唔嗯……”
即使咬住唇,丹恒依旧控制不住地发猫叫般的轻呻,他浑抖得厉害。
还是没有忍住……
汗无声地落,绵长的让他几乎失去了表理,他张开嘴用力呼,半截尖,咽不的涎顺着嘴角,一副去得狠了的样。
而那颗幼卵也不负众望地被不断搐的挤压着缩回了腔。
手发现幼卵一直不来似乎开始着急了,它加大盘住母的力度,勒得丹恒几乎反胃。
丹恒也急得眶泛红,他能觉自己已经快没有力气了,可他却不能停,他知自己一旦放松来就会瞬间脱力,而那颗幼卵也将一直深埋在他,无法被顺利排。因此他只能咬牙紧拳迫使自己持续打开。
透的再次被异撑开,磨人的快一波接一波,丹恒只觉像漏壶一样滴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手心划了几半月痕迹。
等到那颗幼卵终于从脱,丹恒浑湿透得像是刚从里捞起来。但他知手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所以他近乎麻木地等待着对方再次注保护,开启新的一轮产卵。
不过这次他等了很久,手也没有再继续,反而安抚般地轻轻缠住他的龙尾和手腕,温柔得像是在留恋轻吻。
终于要结束了吗……
丹恒连呻的力气都没有了,紧绷的神经开始缓缓放松,他目光逐渐涣散,得吓人,连呼都带着湿意,整个人都坠了如此深的结合带来的眩晕里。
四周陷了诡异的安静。
但很快,伴随着细微波动,空间中现一裂,一团黑雾适时现。
【得很好。】
祂慈地看着前的“孩”,像是在为它的成长而到欣。
【该走了。】
【别担心,他很快就会醒的。】
“沙沙……”
手虽然还想继续,但作为一只,它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只是在离开前,它还有些依依不舍地探须拨开丹恒被汗和粘打湿的额发,用柔的肢轻轻地蹭着他的脸颊,的齿磨过耳垂,在他耳边发“沙沙”的声音。迷迷糊糊中丹恒似乎也受到了它快又不舍的绪,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听懂了手的语言,他听到它在叫着:
【妈妈。】
丹恒着气从梦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