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着:艾尔海森的家居服有种令他安心的气味。于是艾尔海森又问了一遍。
“你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卡维把自己从人怀里拽来,“就一。”
艾尔海森抱着卡维往沙发方向挪。“都醉得走不动了。”
“唔,没有。我是自己走回来的。”他像是想证明自己没醉一样,地撇开艾尔海森的手,试图自己向前走。然而不听他使唤,他膝盖一跌到了沙发上。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换成了仰卧的姿势。“呼……真。真舒服……”
艾尔海森轻声叹气,这种事几乎每周都要发生一次。他习惯地往厨房走,想去给卡维倒杯。然而在沙发里的卡维突然腾地坐起来,提了音量:“别走!你过来。”
卡维坐直了,伸手拍了拍边的位置。艾尔海森曾经在养狗的家庭里见过这种招呼的手势,然而他不会和醉鬼一般见识。他走过去,坐,侧着脸看卡维对他笑。卡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好舒服。他凑近了些去看艾尔海森的脸。真的很漂亮。他无意识地笑了,却觉得还看得不够清楚。
于是他挪动,跨坐在了艾尔海森上。他捧着艾尔海森的脸心想,这可以看个够了。他痴迷这个人的灵魂,因此也痴迷这张脸。他的视线在艾尔海森的面庞上游走,对了,我也喜这对嘴唇。他想着,凑得更近了些。我还没有亲自尝过它们的味呢,真够可惜的。
然后他阖着低了。艾尔海森无法描述和一个醉鬼接吻的觉,那超了他的知识范畴。他盯着卡维近在咫尺的面颊,把一挪腔。他们的尖相遇在空气里,抖动、品鉴,贪婪着彼此的津。卡维略长的指甲嵌了他颌的肉里。他的过卡维的唇,那的一层因为这个陌生的举动而战栗。他上的躯也跟着打颤。艾尔海森握住了卡维的左手。
“该剪指甲了。”艾尔海森没有动,只是收回了。他摩挲着卡维的手掌,从掌心一直搓到指尖。他们的唇与唇之间只隔了半厘米。
卡维的结动了一。他的睫颤抖着:“你不喜这样,对吗?”
卡维没有听到他想要或是不想要的回答。艾尔海森没有说话。面前的人只是多年如一日地望着他,这种凝望使他心过速。心脏泵一一的哀伤,这绪竟仿佛能血。于是他想逃离了,但是艾尔海森突然箍紧了他的腰。
“你要去哪?”艾尔海森伸手扣住卡维的后脖颈,用力,让他的脸正对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