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勒痕还留在两颊,暗红两,像刚摘辔的牝。他脖颈后仰着倚在景元颈窝,唇半张,尖也因为充血殷红,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不成调的呻。
景元觉他哥被他抄在手里的膝窝得要命,后也得要命,间或传来一阵剧烈的搐,大概是女里又达到了一次,绞得他也非常受用,他趁人之危地去摸刃的小腹,受指肌肉的鼓动,想象那些不去的淫被堵在腔里,会将小腹撑起一个弧度,就像孕育了一个生命一样。
这么想着他视线就落在镜里,刃贴了防胶带的,胶带很薄,是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到底被拓平了挤压得变形的阴唇,已经胀成了熟艳的深红,贴紧着和阴阜,中间掩不住的蚌肉一样堆蹙,被淫成冲击,胶带中心布满黏湿胶着的痕迹。
丹枫站在一侧玩刃的乳尖,撤了乳夹的乳没有之前那么胀大,却仍旧在涨的中立着,丹枫伸手去,从胶带边缘抠了一半肉尖的阴,乳尖就相应地充血得更厉害,从乳晕里发地探来,也裹挟了淫,像被唇舐过一样晶亮。景元百忙之中想丹枫可真是个变态啊,就看见丹枫收手,从自己耳垂上取了两枚耳钉,随手用淫湿了一其后的针尖,了刃闭涩的乳孔里。
刃的呻陡然,腔起伏,足趾蜷紧,他对疼痛的耐受异于常人,但快仍旧是无从抵御的,尖锐的痛楚带来同样尖锐的快。景元被夹得发痛,想动一都退不得,只能往他要命的那上撞了几,甬绞紧阴的力一放松了,好,能夹会吐,像截温顺的肉套着侵的,而后景元到,的腔里每一褶皱都涌温的来,一浇透了他的。
又了啊。景元面无表地想。刃整个人倒在他前,毫不受力地仄歪过脑袋。景元几乎能肯定他一定有那么几秒钟失去了意识,但他想要确定的时候又在镜里看见了星河猎手半睁的、暗红的睛,毫无焦距地盯着镜里自己的淫态,半晌睫才颤一。
景元伸手去掰他哥的颌,低亲他湿柔的嘴唇,阴却还死死抵着腻得几乎化开来的腔,刀劈斧凿似的楔去。
刃顺着他的力摇晃,他又恢复了沉默,但其实只是叫不声了,像被熟了的活尸,顺从,,汁丰沛,好像连再多一刺激都承受不住了,景元每一,他就脱力地往前挣去一寸,又被景元掐住腰掼回阴上。
丹枫冷旁观,他是在场唯一还暂时不于事中的人,神冷淡之余更有一置事外的冷漠,此时正从作恶多端的床柜里挑拣一只半臂长的蜡烛,了火,举到刃的跟前。
烛焰摇晃,烛台倾斜,烧得透明的烛浆落时宛若一串燃烧的泪珠,滴在湿的肤上迅速冷却,重新凝固成暗红的蜡壳。
刃像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弹动了一,脊背反弓的瞬间景元险些没制住他。与之相反的是连眉梢都没有抬过的丹枫,缓缓将一串的蜡油滴在星猎手剧烈起伏的,细致微,心狠手辣。
几乎是同时景元就到包裹着自己的异样的了起来,好像那串蜡也滴在了他老二上,虽然只是刃在极端的刺激温骤升,但还是让他可耻地从中品了致命的快。
有太超过了。他的视线原本不能够看见前的形,但镜让一切一览无余,甚至纤毫毕现。刃的瞳孔完全涣散了,尾红像要滴血,鬓发和额发都被汗湿,成缕贴在苍白的面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