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背紧贴着他膛,分被调整到了最大,几乎把双抻成平角。他一手环过对方前,一手在腰腹固定住刃的。像暴力打开一只蚌。
他左手拨着星猎手乳夹金属环里勒来的乳尖,心里随着耳边破空的声响默数。
啪。
每响一声,怀里的躯都会遏制不住地惊,他就更用力地住,虎卡着骨,手掌的肌肉发,覆盖着耻骨和没有骨骼保护的小腹,时而绷紧时而柔,手指嵌去,受到绵绵不休的震颤。
九十九。
景元又数过一个数字。
丹枫站在床边,景元的带被他折了一折持在手中,举起,落,带着风声准地在充血胀的女上。
一百。
丹枫的力掌握得非常毒辣,很难说前任持明龙尊到底从哪学的这种勾当,开十几鞭大开大合势如雷霆,打得整条宛若被活剖的鱼腹,绽成旎红的一淫沟;而后又声势渐缓,和风细雨渐佳境,不轻不重打在被迫张开的大小阴唇上,一半是痛,一半是,得星猎手几乎要抬去接迎面的鞭梢;最后十几鞭却又一鞭重过一鞭,在无从躲藏的阴和上,带挥残影,破空时风声锐响,得珠胀透亮,淫汁四飞溅。
可谓层层递,叠浪三乱。
最后一鞭来刃整个人后仰,四肢虚,疲力尽,被景元从背后支撑住。他浑酥麻,起初还能挣扎几,此时却只剩结上一动。
景元低亲他,看见他目光已经完全涣散开来,赤金瞳因为失神呈现晦涩的暗红。丹枫静立在原地,有几秒钟毫无动作,以一种不带的神扫视刃一片狼藉的。
因丰饶赐福而生的女已经被打得红,得几乎要化,阴越过了绳索的碾压起,好像还沉浸在鞭笞的余韵里一一发着颤;阴唇胀得大如蝶翅,被铁夹拉扯着贴上大;勒过的绳结早已被得深深嵌肉,只余鼓起的一圈红腻肉,裹着层晶莹的黏,随着呼翕张,让整阴看着宛若一朵绽开着颤动的肉花,着隐约未的花,透丰沃又耐人寻味的艳。
丹枫注视了片刻,伸手去取那花唇上夹着的阴夹,铁夹已经夹了太久,几乎嵌鼓胀的肉唇里,松开时清晰可见咬合瘀红的齿痕,深浅交叠,斑驳错落,肉唇缩着缓慢合拢,像蚌类藏起明珠那样将绳结往深吞吃了几分。
刃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气,他嗓音本来就低哑,这样听起来更像哭了很久后的哽咽。景元在捻动他乳尖,环形乳夹收紧后将乳勒樱桃籽大小的肉晕,此时已经大了数倍,殷红发亮,连细若针尖的乳孔都隐约可见。景元拨那颤悠悠立来的肉粒,手掌着他哥的,是蒸腾着意的丰厚肌肉,饱满,不规律地起伏,给他一种没准也会产乳的荒谬错觉,然后他听见黏腻的声,刃仍旧维持着背靠他膛的姿势,后颈却往他肩窝里坠了一,咙里挤非常沉闷的呻。
——丹枫垂着帘,解开了勒在刃间的绳索,两指拨开黏湿的阴唇,里,把已经吃得很深的绳结抠挖来,丢在了地上。
吧嗒。
刃双剧颤,搐,几乎没有停止过的肉里又涌一黏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