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娜甚至衣服都没怎么乱。她只是坐在床边,冷审视着他,好像在评估他的究竟能承受多少次禁止才会崩溃,然后他还没有完全平静来时,又一次抚上他的。她太知他的极限在哪,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打转,又去抚摸沉甸甸的袋,一遍一遍地施于他灭的快,又在峰前坏心地收手。快层层堆叠,几乎让他整个人摇摇坠。安德森腰腹随着她的动作绷紧又猛然放松,阴在空气中动,划漂亮又的弧度。
到最后,他几乎只能着气喊着她的名字。“艾德……啊…!艾德雯娜……”一遍遍地,说不上来是难受极了还是到了,夹着泣音,失控似的胡乱喊着。
不知哪里打动了艾德雯娜,她紧绷的肩膀松弛来,俯安抚地亲吻他翡翠绿的,柔而失神的眸。手上动作却猛地加重,指腹的笔茧过沟壑,快速而狠厉地套,毫不理会他因为过量刺激而已然困难的呼。
大脑一瞬空白,累积的快一次炸开,把漆黑的视野撕破成星星的碎片。安德森压抑着咙深的尖叫,睛上翻,被压抑许久的稠白一洒来,溅到他兀自发抖的小腹与艾德雯娜深的床单上,格外扎,好半天才完。
安德森觉得自己大概是窒息了几秒钟,他浑发麻,肺尖锐的疼痛把他从茫然的空白中叫醒。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他闭着,在脑海中缓慢地勾勒着艾德雯娜穿假阳的影。黑暗柔的包裹住赤的躯,莫名其妙的安心上涌,宁静而放松,像是茫茫大海上迁徙的海鸟,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供歇脚的孤岛。
他到旁的人转了过来,大概是好了东西。但对方没有像他预料那样的掰开他的。他在一片沉寂中睁开,艾德雯娜在黑暗中的剪影与他脑海中的线条重叠。月光透过舷窗打在她的后,漫绯红的光线,显得有些失真。
她在看他。他们目光相接,然后艾德雯娜叹了气。她伸手把一侧的长发别在耳后,俯吻他。
和开始那个急切地,充满的吻不同,她很耐心,柔的唇贴着他的,尖温柔地舐他的唇,然后微微起。两个人鼻尖相抵,冰山中将平日没什么的声音,压低了也显一暧昧的轻声。
“痛吗?”
安德森难得有愣。他仰着看她,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大概是指那个结了痂的,已经被他忽视了的伤。
他张,声音还带着刚刚过的鼻音,语气却是带着笑的:“想什么呢,我可是迷雾海最猎人。”
艾德雯娜垂眸,视线顺着敞开的袖落。安德森被她压在,束缚的衬衣早在刚才就被扯开,手臂自然地张开搭在床上,白皙的手腕。柔的肉包裹着骨骼,却在手腕勾勒堪称锋利的骨节。安德森的手很漂亮,骨肉匀称,兼猎人的力量与画家的艺术气息。正如他本人,大,她却偶尔会觉得——意识到这一的时候她自己都怀疑了片刻——莫名的脆弱 ,仿佛迷雾海清晨的薄雾,随时会消散在刺的阳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