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把衬衫拉过,任凭它缚住主人的手臂,然后指尖虛虚划过淡的乳尖,在安德森的轻哼中打着圈逗,看着那两颤巍巍地立起来,却在该行一步的时候收手, 回去床的柜里翻找片刻,拿一个外表朴素的小罐。她旋开瓶盖,甜腻的令人生疑的香气霎时传,为空气平添了几分暗示的意味。
“嗯....这一瓶怎么还没用完。 ”安德森被不上不的快吊的有些难受,漂亮的绿睛半眯着,像是被摸舒服了的猫,主动去追逐主人手指带来的安抚。
“你不喜? "艾德雯娜正在让手指尽可能多的沾上油膏,闻言抬扫了他一。
“闻腻了。”安德森哼了一声,看她准备的差不多,他卸了力气向后仰倒,没什么羞耻心地打开双,任凭艾德雯娜将暧昧的送深。她的手指虽然纤细,却因长年执笔而附着一层薄茧,与腻的膏脂的截然不同,却在刮过里的肉时带起奇异的快。
尽不是第一次,安德森的呼仍然为被侵的异样觉而变得凌乱破碎。他熟悉这个,双几乎是条件反般绷紧,床单在动作中被拉的向上去。他阖上双,难以抑制的发渴求的,带着望的呻。
艾德雯娜熟悉他上每一个。而现在她空闲的那只手正连在他的上,像是把他当了一支被她握在手中的羽笔,正顺着羽抚摸。她的指尖划过他绯红的耳垂,在受到那里的度后坏心地了,转而向脆弱的咽,然后在间的凸起轻柔地打转,惹得人不自觉的吞咽。
艾德雯娜低垂着,手掌附上猎人间柔的肉。此刻他的脖颈就暴在她手,结动,像是一个动的心脏,脆弱又蓬,昭示着主人的难耐与急切。
要害被握在别人手中的觉并不好,安德森全都绷紧了,过电般发麻。但对方是艾德雯娜,那个似乎永远一丝不苟,冷静而缜密的阅读者。于是威胁尽数转化成被掌控的快。
艾德雯娜从他颤动的睫中读他的快乐。她的手指划过猎人形状优的锁骨,划过他在一次次的争斗中锻炼的漂亮肌。不大的乳被她拉扯揪起,变得红不堪,微凉的乳肉在摩中变得灼,带来胀痛和密密麻麻的快。安德森的小腹都绷紧,忍不住着送到她手里,嘴里的呻也愈发大而放肆,黏黏糊糊的喊着她的名字和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淫词浪语,她再快一,手再重一。
艾德雯娜不理他,另一边的手指加到两,向着他更深开拓。肉在她一番狎昵中变得湿不堪,指尖刚探去一便被的包裹,微张,被淫一层,一副被扩开了的样。她的手指并拢又张开,推挤着已然粘上来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