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刚你便前一亮,因为那凉凉的,比你想象中还要好。
“嗯、哈~…”昏迷中还要被你亵玩带的小鱼再也隐忍不住,猛地扬起脖颈中溢一声痛苦而甜腻的呻。
尾巴像是被到一样,挣扎地甩着想要从你中逃离,却苦于你的挟持,只能可怜地随着腰肢动而起起落落,翻浪花似的起伏。
此时的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竟误打误撞找到了缓解神经疼痛的最佳方法。你只是顺从着自己心的冲动,想看祁煜苍白的脸颊被染上的红,想听诱人而纯的小人鱼为自己献上世间最动听的唱。
想用这令人想要逃离却又罢不能的“酷刑”,对你不乖的人施以甜蜜的折磨。
于是便在青年迭起的呻中更为卖力地玩着那的尾尖,用灵活的翻挑逗,用牙尖抵着轻轻碾转。
祁煜在你的努力叫得越发放浪,脸颊和脖颈也愈来愈红,乃至整片的白都晕开诱人的粉,手得像是一条被烧得七八分熟、即将沦为别人盘中餐的可怜的鱼。
正当你有些后知后觉的担心时,被你上了的小人鱼终于发一声更为亢的哭,腹被望起的浴巾猛地一抖,随之晕开一片湿迹。――竟是只靠着被刺激尾巴就得一塌糊涂。
这也太了…还有,人鱼都没有不应期的吗?你记得祁煜以前没这么天赋异禀啊。
你好奇地盯着那没蔫去几秒又支楞起来的小帐篷,里闪烁着探究的,甚至有想要扒拉开浴巾观察一番,却被一阵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动作。“咳…你摸哪呢!”
床上的祁煜竟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只是嗓音里还透着的沙哑。湿红的尾和羞恼的小表无不在无声控诉你先前的“罪行”,而且看起来醒了不止一时半会了。
这让你无从掩盖自己罪魁祸首的份,不过也没有什么需要掩盖的必要。
“帮你,糊着不难受吗?”你淡定地在那生机的什端了一把,仗着祁煜现在看不见你通红的耳朵,声音平静得仿佛在为队友战后包扎。“我的止痛技术怎么样?”
“哈啊……你!”这条柔的浴巾对于那种地方而言还是略有些糙,加之你恶趣味地没收着手劲,祁煜惊恐地睁大睛,被你得分颤抖着吐几清,急促地息了半晌才缓过劲来。